“你知道那个人在哪家病院了?”
“会知道的。”
“你们母女俩都是疯子。真的是疯子。”
“哈哈,在医院不就跟你说了,我女儿就是这一点随我,决定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去做。”
“而且极其自私。”
“自私啊···”
“你以为给我这些我就会笑眯眯的原谅你们?开什么玩笑!”
苏曜把股权书撕了个粉碎,“夏弦月是,你也是。”
“他们也是。”
“我要好好活下去,怎么,不但要带着夏弦月的份儿,还得带上你的?”
“你们当我是什么啊?”
“我又凭什么要带着你们的份儿活下去,这些东西我通通都不需要。”
“难道说因为我是幸存者所以就必须要接受这些?”
“难道说因为我是幸存者就一定得原谅你们?”
“当初拿钱侮辱我母亲,现在又来侮辱我?!”
“不、不是这样···我只是。”
夏妈握着方向盘,有些悲伤的说,“希望能替你做点什么。”
‘我只是希望能为阿曜做点什么。’
重复了。
真的是母女,一模一样的话。
一样的动机。
做错的事一定是做了什么就可以弥补的吗?
死了人,做点什么就可以活了吗?
无法接受。
“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去死就去死。”
“我只会为了自己而活,我不会背负任何人的期望,也不接受。”
苏曜拉开车门,忍着伤走。
夏妈开着车跟在后边。
但苏曜已经不想再跟她说什么。没必要。
她想做什么就去做。
没道理连她女儿都爱死不死的自己要去管她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