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一直都在否定的那一面,从一开始就否定了可能性,还谈什么选择。”
“你想找的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动物的世界里称王称霸,每天仅仅是呼吸和进食就是活着了?”
“···”
“不管优夜怎么计算,得出的结论都——”
“什么计算?”
苏曜粗暴的打断优夜说话,因为胸口发闷开始不住喘着粗气,“现在我没有给你出数学题,也没问你任何问题。”
“更没有让你擅自去关照我的处境,只是你自己,你的主见。”
“就像我一样,我做出了选择,我来了烂尾楼,来找你了。”
“这不是计算,更不需要计较得失,只需要想一点。想来,或者不想来。”
“优夜,你也一样。”
“现在就告诉我,别再用你愚笨的脑袋去计算,去思考什么以后麻烦,只需要明确诚实的告诉我一点。”
“···”
“现在,还想不想听我再吹星之所在?”
苏曜感觉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肺里空气流失而跑掉了。舌头早就开始发麻,可现在还得再去磨合伤口以此刺激神经保持清醒。
“哗哗——”
昏暗中,萧萧的风吹在周边的杂草丛上发出声响。
沉默。
“···”
优夜低垂着脑袋不说话,背后那三只尾巴全部耸拉着。
“还记得那天你很期待和我一起出去进行关于人类知识的实践学习吧。”
“抱歉,那天是我失约了,没能在十点前回来。”
“那现在呢?”
“现在就再也不期待和我一起去人类的社会实践那些知识了吗?”
“你自己偷偷创作好学喵叫给我听的时候很开心吧?那现在呢?就再也不想创作曲子了?”
“不是叫着要吃澳大利亚的小鱼干吗?现在就不想再吃澳大利亚的深海小鱼干了?”
“···”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会指责你。”
“就好比一颗种子,没人能规定它们必须要长成什么样子。现在是在问你的意见,你的主见。”
“如果你说,嗯,对,无关其他的会带来麻烦之类的想法是我单纯自己想离开。”
“那好,我可以接受。只要是你自己真正的想法。”
苏曜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到了这个地步,在拟人态的优夜明白自己说的这些话含义之后,还是要走。那说到底是不是又太过自以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