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收入不干净,左昭然知道。
可是左尚书素来都是低调之人,他所有的钱,全部都花在了看不见的地方上。
比如左灵溪的身上。
还有,他媳妇的身上。
张氏气势汹汹的将这镯子拍在桌子上,听到昭然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悔意:
“这,这是我新打的,我一年拢共就这么点金子,融了重打的。”
左昭然挑起眉梢,转而将金镯子拿起来:“拿了别的镯子融了新打的还这么好,左夫人别是用金条做的吧?”
左灵溪有些着急了,站出来道:
“公主殿下,我们家的东西到底如何跟您没关系吧?还是说您看不上这些东西,不想收?”
左昭然转手将镯子交给别人:
“这些镯子是给灾民的,全凭自愿,你们要是不愿意捐献,不捐也可以,拿回去就是。”
她看向张氏。
果然那个妇人一脸想要拿回来却爱面子的模样,咬了咬牙,哼了一声:“我们本来也是要捐献的,岂有要回来之理。”
说罢,张氏牵着左灵溪离开:“民妇和左小姐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昭然也没挽留,笑呵呵的目送她们远去,忽然,她的目光凝到了一处。
角落里,一个男人一身劲状,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双手抱怀,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手中的戒指。
是面具男的手下。
他看到昭然注意到他,肆无忌惮的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昭然脸色微变,怕这里面有心之人注意到她:
“我先出去一下。”
江若寒闻言,抬眸朝她看去,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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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后头,昭然看这眼前的刺客:
“你找我做什么?”
男人闻言讥讽的笑了笑:
“公主殿下怎么如此不欢迎小的啊?当初求我们主子就您的时候不是像条狗一样吗?转眼就对我这个态度?”
昭然冷眼看他:“救我的是你的主子,而不是你,不想你主子跟我的关系曝光,就有话快说。”
“我们家主子催促您做的事情您什么时候做?”
昭然脸色微变:“我又没说不做。”
眼前的男人一听这话,笑了,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