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被心怀不轨的念凡芸截胡。
他为音姝匆匆而来,只待与音姝共享敦伦。
没成想,老被他放鸽子的音姝,此刻却死活不买他的账,
对他一通骂不说,还打他的脸。
许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梁佑安并不觉得疼,反而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音姝越打他越挠他,他就越发的难以自持。
是以在音姝的捶打下,堵住了那不停谩骂的小嘴。
音姝被梁佑安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挠向梁佑安的手,变成了死命的掐。
那肌肉虬结的手臂,此刻可是不好掐。
因着梁佑安身上的锦袍太滑腻,音姝死命掐了半天无果。
遂而又去掐别处。
梁佑安哼笑,从音姝的唇齿间挪开,捧着音姝的脸,与之额头相抵,哂笑道:
“比我还着急?想掐我?穿着衣服可不行!”
少顷,密密麻麻的“嘶啦”声响起。
随即,两人赤诚相见。
下人房里没有炭火,除夕的夜很寒,而梁佑安和音姝却都觉得热辣滚烫。
音姝的两只手从头到尾没有停止过拍打抓挠梁佑安。
“啪…………”
嘴里只要一得闲便开始骂梁佑安:
“梁佑安,你弄疼…………唔……………”
……………
一阵巧夺天工之力传来。
深吻住的两人,皆发出惊呼之声。
梁佑安终于如愿以偿,是以激动的不住啃咬着怀中人儿。
呼进音姝耳畔的气息极其不稳,却又炙热得让音姝的理智溃败得一塌糊涂:
“五个月了,音姝,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一辈子,都要如此亲密无间,好不好?
一辈子,都要如此包容我,好不好?”
此刻的音姝,嘴上刚得闲喘两口气,又被饿狼一般的梁佑安给伺候得头昏脑胀。
只是用轻吟回应着梁佑安。
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醉春楼那段醉生梦死,没羞没臊的时光。
身心也不受控制的向梁佑安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