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见她一副茫然样,想着那时候她年纪小应当是忘了。
不过忘了也好,这种人不值得记住。
他停下手中动作,随后道:“慕容同会给她安排个亲事,从此各不相干。”
瞳榆撇撇嘴,起身去找沈弋玩。
找了好久,在鱼池看到了他,在拆电网。
瞳榆眼眸一亮,蹬蹬蹬跑过去,“给我拆的吗?”
“自恋是病。”沈弋微微勾唇,戴着手套清理电网。
瞳榆眨巴眼:“好嘛,那你能再给我些鱼吗。”
沈弋动作一顿,撩眼无害,“当然可以,我的鱼池我说了算。”
就这样,瞳榆又拿了个鱼缸,一连挑了十几条。
兴冲冲:“我要带去祁家养!”
沈弋:“……”
小没良心,就想着祁家。
他伸出手在瞳榆面前晃了晃,修长如玉,骨节分明。
明明什么都没有,瞳榆也没眨眼,就在他又晃了下手的时候,掌心多了个棒棒糖。
瞳榆微微睁眼,将糖拿过来,“怎么做到的?”
沈弋道:“秘密。除非你亲我一口并叫三哥哥。”
瞳榆翻白眼,坐在石凳上拆糖,“大白天的别做梦。”
沈弋靠在树干,碎发懒懒垂在眉眼,肤色很冷,浑身上下都有点颓废厌世感。
他问:“不开心?”
瞳榆咬着糖,“慕容家很厉害吗?”
“嗯,算是。”
瞳榆咕哝,“我看也没有,不然为什么这件事他们这么脆弱。”
沈弋指尖点着额头,“唔……因为慕容同和沈夜都大意了,有点属于内斗的成分。”
“相当于,只有沈家知道他们的软肋,但沈家和慕容家呈绑定关系,我们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动手。”
瞳榆突然想到,“那祁家呢。”
对于祁家,沈弋还是佩服的。
“祁家独立,专治统治。宁愿发展慢点,也不愿绑定,全面发展,自给自足,这也是他们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原因,至今没有软肋。”
瞳榆鼓掌,下巴都昂了昂。
她家祁小钺就是最棒的。
沈弋虽然没怎么管理公司,但这点还是懂的。
“这次后,沈家部分产业会继续和慕容家合作,但不深。”
瞳榆道:“要和祁家一样吗?”
“会损失,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