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真是恨铁不成钢,“那群老头最是怕死,绑起来扔去蹦极,你看他们松不松口。”
祁钺听着听着,觉得说的挺有道理。
果然土匪就是土匪。
他长声叹了口气,语气恹恹:“谈何容易,这岂是我能完成的。”
说罢,又抬手疲惫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这回m国得推推了。”
沈澜一听就急了,他还准备带瞳榆去看他建的宫殿呢,这一耽搁——
他当机立断:“这些事,我来办。”
祁钺悄悄掀眼,勾起唇:“真的?”
“保真!”
沈澜走了,拿着瓶酒屁颠颠地给祁钺做苦力去。
祁钺良心回归,破天荒把祁魇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祁魇看到这熟悉的电话号码,激动的差点把手机捏爆。
但他还是面色冷静,沉着声音道:“什么事?”
那边许久没说话,祁钺笑了一声。
“帮个忙,把手机给祁尔。”
祁魇不悦:“你找我就这事?结婚了也不告诉我,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永远都不会来找我。”
祁钺靠在座椅上,面色凉薄:“不然呢?放心,死了还是会给你收尸的。”
祁魇眉宇霎时冷了下来,半晌叹了口气:“人追到手了,你也该回来了,别让人钻了空子。”
祁钺将电话挂断,并且再次把祁魇拉进了黑名单。
*
当晚
八颗脑袋倒吊美白队伍加入了个人。
沈澜左右吊了四颗脑袋,脸上死白,享受的深吸口气。
祁钺回家见到了九颗鬼脑袋,他冷静无视。
只是进客厅时,对着祁伯道:“明天,派人把那棵树砍了。”
祁伯应两声,却不想祁钺又停下了步伐。
指了指落地窗外:“凡是能吊人的,都砍了,不,连根拔。”
*
瞳榆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束红玫瑰。
用高级的黑纱包裹,静静躺在粉色大床上,很是惊艳瑰丽。
她说的话,他真的有在听。
“哇。”
瞳榆踢着拖鞋,蹭蹭蹭走去折腾花。
祁钺也正好从另一间浴室出来,头发凌乱带着水汽:“最喜欢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