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龚庆一样单靠嘴说有个屁用,我是实践派。”
林秀冷笑,涂君房眉角触动,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
龚庆是全性代掌门这件事,只有全性内部那些高手知道。
就连已经加入全性的新人都不知道,原来代掌门就是龙虎山一个小童,小庆子。
其实放开他能做到什么不说,凭知晓这一点,就足够证明林秀有一定手段。
旁边的女人一愣,显然她就是那个不知道龚庆的人。
见涂君房没有反驳,女人不好提出疑问,这样在这场对话中,自己显得很小丑。
“比如?”
涂君房从一开始的毫无兴趣,到后面产出退意,再到现在产生兴趣。
单是自己心态上的变化,就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比如?说到底,你有选择的余地么?你跟我说比如?”
林秀画风一转,原先还是商量的态度,一下子变成一位暴君。
回答稍有不满,便会遭到他杀之一般。
可涂君房听完非但不会觉得不爽,反倒更加兴奋。
这样一对比,女人都不知道两人到底谁更变态一点。
“可以啊,你让我难得心动一次,可若只是这一点,我在全性和归顺你,有什么不同?两者追求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涂君房原先面无表情的面孔一扫而空,嘴角难得往上翘了几许。…。
他虽然不是面瘫,但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秀见状便知,可以收网了。
“说得对,看好龙虎山这出好戏,你会发现,我的存在让全性。”
“屁都不是。”
龙虎山这出好戏本是全性主动发起,现在听上去却像是林秀一手操控。
涂君房也隐隐察觉此次上山不对劲,只是他单凭自己观察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好似有双无形的大手在摆弄龙虎山的人们。
现在被林秀这么一说,涂君房发现自己与他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不仅仅是自己,就连整个全性都是如此。
这次计划说不上周全,但绝对够乱。
这么乱的情况下还有人有自信抓出全性上山的重点?
涂君房换位思考,若自己不是全性的人,根本想不通有哪一条路能知道全性行动的消息。
此刻说眼前的少年是诸葛亮在世,涂君房都有可能相信。
“你真的让我很好奇,既然你说龙虎山这出戏你来演,那何不让我拭目以待?”
涂君房想了千遍万遍,仍旧没能想到林秀会这么做。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别人的棋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