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为当时只有一人一狼一神,杜若熟悉陆行迟,靠判断陆行迟的身份,就能确定贝暖的身份。
现在人多了,贝暖的恐怖之处才体现出来。
她当人和当狼的样子一模一样。
以杜若的眼光,一丁点都看不出她手里拿的是好人牌还是狼牌。
其次就是江斐。
江斐也很神奇,拿狼牌的时候一脸狼样就算了,拿好人牌的时候竟然也时不时冒出一脸狼样。
明明是好人,却被他当得像个坏人。
让人摸不着头脑,也算是一种别具一格、能把别人搞晕的新鲜打法。
所以最可怜的就是杜若和唐瑭。
这两个单纯的孩子把什么都摆在脸上,对着那三个阴险狡诈之徒,输得奇惨无比。
这次输家不在脸上贴纸条了,贝暖建议改成赢筹码。
她剪了一沓圆纸片,写上数字,端详了半天。
杜若探头过来问:“怎么了?”
“纸太薄了,手感不行,赢着没有成就感。”贝暖捏起一张纸筹码,“你不知道,赌场的筹码是圆圆的,沉甸甸的,拿在手里感觉可好了。”
陆行迟有点无语:她这算是进过一次赌场,长了见识,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杜若有主意了,“贝暖,你不是买了不少烤木薯片吗?那个长得和筹码差不多吧?”
贝暖眼睛一亮。
集市上大叔烤的木薯片,都是切成四五毫米厚的一片一片的,烤得干干的,还圆溜溜,真的挺像筹码。
贝暖取出一大堆,用笔一片片写上数字,分给大家。
玩了半天,杜若和唐瑭的筹码全都到了另外三个人手里。
贝暖抱着赢来的一大堆“筹码”感慨:“这要是真的就好了,都能再买一块红宝石了。”
杜若悄悄对陆行迟说:“你老婆赌性太重,以后千万不要再让她进赌场。”
贝暖一耳朵听见,瞪着杜若。
谁老婆?
正在怒视杜若时,贝暖耳边忽然冒出小三的声音,“贝暖,你的趣味小任务都不做了吗?”
贝暖这才想起还有这茬,都快忘了。
要做那个“女巫的祈祷”,收集一个人的指甲、头发和睫毛。
陆行迟就坐在旁边,想从他身上弄点头发什么的,应该不太难吧?
贝暖上下把他扫视了一遍。
这人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衬衣白得耀眼,上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你盯着我干什么?”
陆行迟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地问。
贝暖吓了一跳,真的跳起来,“哪有?我在想,好像应该再喝点热水。”
江斐对她温柔一笑,“那边桌上保温壶里有煮好的姜糖水,慢点喝,小心烫。”
贝暖站起来,假装去拿水,路过陆行迟的时候特地看了看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