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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玩得开心就好呀。”季纯端上分好盘的点心甜食,“来尝尝,皇娥姐姐和我一块做的。”
皇娥掩嘴轻笑:“妹妹嘴可比这甜玩意甜多了。”
刚出锅的梅花酥一掰就碎,掉落的渣子在雪上散成一副图,入嘴一抿即化,酥脆无比,更有花香相伴,是为绝品。
这桂花椰奶冻也是冰冰凉凉,在冰天雪地里吃上一口,葡萄干和山楂碎在舌尖跳跃,滑滑弹弹,一嗦就下了喉。
皇娥吃得欢喜,当晚就测量了季纯和泰逢的三围数据,当场给自己锁到房间里彻夜纺织。
借宿在皇娥府中,季纯也算是看得了一场美景。
洋洋洒洒的雪花沾染在梅枝头,缀得多了,倏然掉落,融入雪地。
梅花傲然盛放,鲜脆绿枝和艳红花瓣抓眼得很,风一吹,抖落一身白簌。
即使是在夜里,也能依稀窥得见那骄傲色彩。
季纯点了一盏烛灯,轻搁在桌边,抬手翻开一页,记录几句。
——那是她近日偶然来了兴致写的日子,随性则写,上面还有泰逢的涂鸦,歪歪扭扭,但也怪可爱的。
梅花寒,人亦暖。
她写。
翌日晌午,季纯正思考是买外卖还是自己动手做饭时,顶着俩黑眼圈的皇娥兴致冲冲展示她一夜制成的华丽服饰。
暗红外袍边三色彩纹,内里素白交领襦裙,裙尾梅花点点,鸭绒披肩垂落,典雅却也不失俏皮,腰佩还上悬着一枚绣上了“纯”字的香囊。
金色圆领袍外是靓蓝云纹锦裘,腰围鎏金虎纹圈,泰逢最引以为傲的一排齿骨悬挂其上,威风凛凛,恣意潇洒。
“母亲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母亲快去歇着,您彻夜制衣定是累惨了!”
皇娥满不在乎地嗤鼻,推搡着两位进屋更衣,铁了心地要看见自己的得意之作秀出来。
果不其然,当泰逢和季纯齐齐踏出之时,他们两人的气质都非同一般了。
皇娥的手艺确实惊人,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舒适,还能极致放大了他们的特点,不失设计美感。
她左看右看,满意点头,悄然倒下:“死而……无憾。”
“母亲——!”
最后季纯还是在一片哄闹中赚取了足足二十万枚金币,还在西山开了一家分店,离英招的花园很近,远观而去还能看见繁华绽放。
于是在挥手告别之中,季纯挥出三色手链,开启了传送回中山主店的传送阵。
布里才叫来几只青丘狐给主店大扫除了一番,就见季纯和泰逢回归,不由得惊诧更甚。
“你们怎么比之前还快啊!”
“因为碰见好心神了。”
山海经客栈内一尘不染,住店的客人也都还算有规矩,不会破坏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