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这种动物很喜欢亮亮的东西,东京郊外就有这样一只喜鹊,它因为觉得烟头亮亮的很好看,把它衔了回去。”早坂爱隐晦的提醒说:“然后它的巢就被烟头点燃了,据目击者说那熊熊大火就像他生气的妻子一样可怕。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只企鹅我是说喜鹊未来应该只能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外面挨冻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早坂。”藤原止低头看向她,轻轻推了推眼镜。“但这是辉夜的愿望。”
“这”早坂爱沉默,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这种混蛋为什么无可救药——哪怕是神向他伸出手,也会被他的坚定和温柔给裹进泥潭吧?
“我明白了,那么这份录像的标题”
藤原止沉吟片刻。
“名字就叫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