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很是犹豫。
百草老人瞪他。
“什么棒打鸳鸯?我那是在救那丫头!我们老贺家姻缘就没顺过!特别是你师叔那一脉。
你瞅瞅你师叔找了个啥?一女八夫啊!!!什么眼光?那皮相好看有用吗?到头来那倔驴又是被那女人骗色又骗药的!”
百草老人神色异常激动。
贺归赶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
“师傅您别激动!别激动!”
“气死我了!算了,不提那倔驴了!单单看你姑姑,你师妹的母亲,她的姻缘顺吗?”
贺归摇头,心中同情不已。
他那姑姑何止是不顺啊!简直是惨,都赔上性命了。
“你再看看那秦小子,他就是个唯利是图的!
他为什么盯上你师妹,一是为色,二是为利!”
“可……”
贺归想反驳,可在自己师傅凶巴巴的眼神下,硬生生将话吞了回去。
百草老人捧着簸箩刚走两步,就回头瞪贺归。
“老夫要闭关,研究研究怎么给那丫头调理身体抑制心疾,这期间,你给我盯着那臭小子,别让他继续忽悠你师妹!
我们老贺家沾不得姻缘这东西,沾上非死即伤!”
贺归神情一肃。
“是!”
见他答得那么慷锵有力,百草老人很是满意。
另一头,秦暮正带着宋枝参观自己的私库。
宋枝津津有味的逛着这满目琳琅的库房。
秦暮见宋枝感兴趣,不时给她介绍几句。
半响之后,宋枝的兴趣逐渐减少。
秦暮也觉得差不多了,笑眯眯道:“我这库房如何?”
“满目琳琅。”
“可有喜欢的?”
宋枝摇头。
自她出生起,几乎都生活在山野林中,物质欲被磨得极低,加之身患心疾,大喜大悲丁点情绪,都能引起心脏不适;她几乎把自己变成了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
秦暮羽扇轻敲。
“真没有吗?你看这方砚台如何?是用极为罕见的矿石制成,还有这颜料是用兽血与特殊的魂石制成……”
秦暮边说,边拿起造价昂贵,且稀有的画具。
宋枝神情平静,淡淡道:“说吧!”
秦暮放下手中珍品,神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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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贿赂你。”
宋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贿赂我?”
“嗯哼。”
“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