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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您不觉得他一直针对靳芳容吗?又说是1点多听到别人吵架的声音,看我们脸色不对,又改口说2点。”
“还有还有,他手上的抓痕。被猫抓了,有这么巧吗?”
赵忠为听到阿海的话,眨了眨眼睛:“所以你是觉得……”
“我是觉得吴亮友也有嫌疑。如果说他三更半夜爬过去,甚至是他光明正大走过去说要和邵建安喝酒,然后杀了他,都有可能。”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阿海愣了愣:“抢钱?或者,替天行道?师父,我……”
赵忠为见他似乎在思考,又拿起水杯准备喝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徒弟的声音从电话那端穿了过来——
“师父,我们已经找到了幼儿园附近的月影宾馆,但是居住名单上面并没有靳芳容的名字。”
无法匹配的DNA
“你和你的丈夫邵建安的关系怎么样?”
赵忠为看向对面的靳芳容,她的神态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听到赵忠为的问题也只是微微低下了头。
“还可以吧。”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意味。
这是她时隔一周再次坐在审讯室里,身上的衣服也还是一周前的那一套。
不光她,审讯的人也依旧是赵忠为和阿梅。
阿梅说:“我们的警探去过丽嘉小区问过你们邻居,他们说你们夫妻关系不太好。”
“那就不太好。”
赵忠为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他打你吗?”
靳芳容抬了抬眼,轻描淡写地回答:“打。”
“几天打一次?”
“不定的,”她像是在回忆,语气却稀松平常,“喝了酒就打。有的时候一个月不打一次,有的时候连着两三天都打。”
“很恨他吧?”
她有点触动,身体颤抖了下:“恨啊。”
“把女儿送到父母家那边的幼儿园,欠了不少人情吧?我听周老师说,你本来有个升职的机会,就因为私下联系家长,被校长取消了。”
阿梅给她递了杯水,轻声问道:“要是升职了,能有多少钱?”
“每个月多50块钱。”
“那也不少了。”赵忠为说着,“我们做警察的也就一个月400块。50块钱……能补贴很多了。”
但下一秒,他话锋一转:“所以为了女儿不得不杀了他吧?”
靳芳容下意识地想要点头,然而硬生生地呆住了。她语气坚定地反驳道:“我没有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