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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钥打岔道:“ski说黄色月季是大便的味道,那他是吃过大便吗?”
在这段无所事事的时间里,便利店内四个女孩子经常凑在一起聊天。
坐在高脚凳上腿晃晃,一人面前一杯热可可。
姚钥不让月牙和小萨喝:“会中毒的!”
小萨撇嘴:“你还真信了,那都是少爷骗你的。你刚来庄园住的那段时间,因为害怕我们变身,天天拿巧克力味儿的身体乳抹来抹去,还在卧室门口撒一圈可可粉,我们都要笑死了。你以为我们是吸血鬼吗?门口撒盐就进不去?”
姚钥大声说:“难道不是吗?那你们当时还表现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小萨笑得无奈:“那都是少爷吩咐的。他说让我们配合着你演演戏,与其让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怕,不如让你觉得我们有弱点,这样你才能安安心心住下来。你别瞪我,这都是少爷的原话,对了,他那时天天叫你‘愚蠢又胆小的人类’,但被我发现有一次他偷偷闻你的身体乳盖子,好奇得很。”
姚钥开始在座位上生闷气,觉得自己之前就像一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
小萨则玩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说:“唉,说到底,男人啊,男犬啊,都一个样子。嘴里没一句真话。前一秒夸你笑容治愈,天下第一无敌可爱,下一秒就去给别的狗妹妹点赞。所以我早看清,不如好好经营我的美妆事业多多赚钱。做造型不要钱?出门洗澡不要钱?狗狗spa不要钱?尤其我这种体格的长毛犬,洗剪吹一次五个小时,每小时收我一百二,诶,你们看,我这次这个指甲剪的不错吧?”
听到洗剪吹,月牙将手里的奶茶重重放到台子上:“我忍不了了,我一定要说,姚教授他、姚教授他在家……”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她。月牙涨红了脸说:“他经常把脏袜子扔到地上,还是团成球那种!”
“每次,每一次我都要给他捡起来伸展好!如果我不捡起来的话,会立马被家里的五只狗狗当成玩具叼走。臭不臭单说,我当流浪狗这么多年,我都知道不能随便乱扔东西!而且他每次找不见袜子了,就去狗窝里翻,也不管脏不脏,翻出一只就穿一只。我真的、忍不了了!说了多少次都不听……”
姚钥点头:“天哪,这确实过分!想不到学长是这样的男人!他那么多年在我心里的滤镜没了!”然后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柯礼有没有这个毛病。”
小萨听到了,立马举手:“少爷这点还是很好的,他是我见过最爱干净的男狗。当然,这种事情两说,他可能是早年参加比赛留下的后遗症,对自己的外貌太过臭屁……就连狗爪的脚毛都力求完美——超出肉垫两毫米为最佳,不能太长,不能太短,要拿尺子比着。”
宁宁托着下巴:“呵,男人、男狗、男猫太过注重自己的外貌终归不是一件好事,那句成语怎么说的来着?……对,招蜂引蝶。你们知道吗,阿怼这只渣猫,每天我给他买菜场最最新鲜的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呢,每天不知道在外面晃荡什么,这都几点了……”她看了一眼表:“九点半!还不回来!”
说着宁宁便摘下便利店工作服团了几下扔到椅子上,“真气死我了,姐妹们,他肯定又去酒吧了,和他那几块料一起吹牛喝酒。我都知道是谁,一只橘猫,胖的要死,都三高了还天天喝酒;一只英短,天天吹自己的血统;还有一只缅因,看着挺壮挺凶,其实怂的要死,每次还要我家阿怼给他掏钱……不说了,我现在就要去趟酒吧,把他揪回来!”
姚钥也站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月牙怯生生问:“哪个酒吧?我也可以去吗?”
小萨回答她:“巧克力味道,一家兽族酒吧。你当然可以去。”说完她冲姚钥笑:“你看,连酒吧都叫这个名字,我们犬族才不怕巧克力。注意!现实生活中狗狗的确不能摄入巧克力。”
*
泰迪斜倚在吧台前和圣伯纳闲聊,“哎,最讨厌冬天了。冬天一到,可爱的女人们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是夏天好,夏天可以看大腿,有的热裤还能看到一丁点屁股,啧啧。”
圣伯纳可没有心思听泰迪讨论女人这,女人那。他一面用餐布擦着酒杯,一面怒视着不远处圆形卡座里的四只猫。四只猫人保持着一贯优雅气狗的姿态,边聊天长长的尾巴还边在空中晃动,像是挑衅一般。也不怪他们趾高气昂,那次打架之后他本来以为柯礼会禁止猫族进入酒吧,结果柯礼非但没禁止,还满面春光地说多亏他们在他身上挠了几道子,少爷还真是奇怪呢。
“咦,什么味道?”泰迪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嗅,露出兴奋的微笑,圆球状的尾巴也因为微醺而弹出来,现在象征性地摇了摇:“好像是女孩子的味道。很多女孩子。”
宠物店的后门,酒吧的正门被推开,进来了四个女人,为首的那个气势汹汹,进门直奔布偶猫。泰迪一下子蔫了,他认得宁宁,那是布偶猫家的母老虎。等他看到宁宁后面的姚钥时,眼睛又亮了起来。
“嗨~姚小姐,你同小柯礼分手了吗?”泰迪招手。
“呃,还没。”
“真是可惜,你们分手了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不过,即使没分手也不妨碍你与我一起品尝美酒,快过来坐。”
泰迪把身边的位置让出来,招呼她们过去坐。
“拥有这样一位小美人,小柯礼最近又在忙些什么?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就天天和你躺在床上。”泰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