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画是远景,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只是单看动作,也能感受到她的畅快恣意。
此幅画有落款。
只是天色已黑,书房中烛光影绰,姜妧姎看不真切。
此画所绘场景让姜妧姎说不出得熟悉。
她拿了蜡烛凑近了想看看落款究竟是何人。
然而此时身后传来男子稳健的脚步声。
姜妧姎回头一看,是容予。
“姎儿在这?可让为夫好找。”
容予看到她站在画前,脸色蓦然一变,随即大步上前,不动声色地把姜妧姎往怀中一带,然后挡在了画前。
她想转过身去继续看画,容予却似乎非常抗拒。
姜妧姎敏锐地察觉出容予并不是很想让她看到这幅画。
她又想起来,绿腰曾说过,容予有心上人,四年前就开始时常把自己锁在书房中绘心上人的画像。
画中女子,想来就是容予的心上人吧?
只是画中那位女子,和周白薇并不相像,难道容予的心上人另有其人?
哼,容予白日还让自己喜欢他,现在连幅画像都不让看,果然自己在容予心里的地位还是不如他的白月光。
“夫君方才去哪了?”
不让看就不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刚有好转,姜妧姎也不想在这种事儿上同他再生口角,便转了话题。
“待会为夫再同姎儿细说,下人已经把膳食摆好了,我先带姎儿去用膳。”
容予说着就牵了姜妧姎的手,把她带出了书房。
坐在餐桌前,姜妧姎大快朵颐,她实在是饿坏了。
容予边给她夹菜,边为她盛汤,自己却很少动筷子。
姜妧姎扒着饭问道,“夫君怎么不吃?”
容予应是和她一样,只用了早膳,他不饿吗?
容予柔声道,“姎儿先吃,为夫同姎儿说说今日白日发生了什么?”
“白日谢家嫡女谢鹿竹去法华寺拜佛被刺客袭击,险些丧命!”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看来计划进展得很顺利。
“如今外界都在揣测此事是我定国公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