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面前同容予做这事,虽然隔着帘子,还是让她有种被看光的羞耻感。
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紧绷和不自在,容予边加深了他的吻,边安抚道,“为夫就亲亲摸摸,不进去。”
他的姎儿向来是害羞保守的,虽然他很想在马车上同她欢好,但是也得顾念姎儿的情绪。
听到容予这么说,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姜妧姎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
下马车的时候,姜妧姎腿都软了,是容予用披风裹了她,把她抱回府的。
容予把姜妧姎裹得严严实实,连瓷白的小脸都被隐在披风下。
不怪容予谨慎,实在是披风下姜妧姎娇美的脸上的媚意吓人,眼尾嫣红一片。
旁人瞧一眼便知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好事!
姜妧姎勾着容予的脖子,鼻间的气迟迟未喘匀。
她被容予抱在怀里,心中愤懑着,日后再也不信容予床上说得话了。
说好的只亲亲摸摸,却还是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确实没进去,但也跟进去差不多了!
……
晚上睡觉前,姜妧姎同容予说了傅殊和孙贵人联合起来给景帝下牵机引的事。
在听到子蛊不能离开母蛊方圆百米的距离超过二十四个时辰,一旦离开太久太远,中子蛊者就会头痛欲裂,不自觉地被母蛊吸引着向中母蛊之人所在地行去时,容予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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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蛊除了会让人头痛欲裂,对中蛊之人可有其他影响?”
姜妧姎凝声道,“傅伯珩没说。”
不过傅伯珩虽然没说,但是蛊毒,既是蛊,又是毒,说对中蛊之人没有一点影响,姜妧姎是不信的!
容予兴致勃勃地说道,“为夫明日见了傅老问问。”
姜妧姎拧着眉,只觉容予关注的点似乎偏离了主线。
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不惊动孙贵人和傅殊的情况下,为父皇解了蛊毒吗?
怎么容予净关心些有的没的。
当然她也不是说蛊毒对中蛊之人有没有其他副作用不重要,只是比起其他的,它没那么重要。
“夫君关心这个做甚?”
容予笑得甜蜜,“姎儿不觉得这种子母蛊很有情趣吗?若是两情相悦之人用了,便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焦不离仲,仲不离焦了!”
姜妧姎看着容予那不怀好意的脸,心中警铃大振,“夫君不会想用在你我身上吧?”
容予坦然自若地说,“姎儿不想同为夫日日在一处吗?”
这样他就有正当理由每日把姎儿带在身边,想想就觉得甜蜜!
姜妧姎嘴角抽了抽,无情地答道,“不想!”
再好的感情日日相对,也难免会倦怠。
还是保持些距离,做好自己的事,才是长久之道。
容予瞬间换上了副哀怨的表情,“果然得到了便不珍惜了!才成婚多久,姎儿就对为夫厌弃了。”
什么跟什么?
姜妧姎额角抽了抽,她用食指按了按。
这种怨妇口吻的话通常不是女子抱怨自己的夫君吗?
为何她和容予性别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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