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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夫人首当其冲跟上,又有许多保守人士纷纷出声。
恭亲王变了脸色,一拍桌子站起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何不妥?你们这是变相在骂本王已故的妹妹吗?”
“各位莫不是太过高兴,酒喝多了?古籍是死的,人是会变通的。况且圣上体恤世间女子不易,并未对女子苛求繁多,这样的话,少说为妙。”眼看着矛盾一触即发,皇后打了个原场。
柳相、柳夫人也站出来为李攸宁说话。
皇帝面上看不出喜怒,摆摆手,让几人坐下。顽固的臣子仍不死心,欲再道几句。
“中秋盛宴,诸位大人不必拘泥于此。”宋清衍一句话,安抚了众人紧张的情绪。
李攸宁这才回了皇后的话。在场的夫人们又接了几句,朝臣们讲了几桩巾帼不让须眉的典故,这事就轻轻揭过,殿内其乐融融。
宴席持续到丑时末才结束,最为煎熬的人莫过于柳怀玉了,仍撑着身子走到殿外,手心被汗液浸湿。
柳夫人发觉其异常,而柳怀玉只说是因近来天气变化,不慎得了风寒,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李攸宁让柳怀玉半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往马车走去。
人群散去,身后,有道声音叫住了她:“宁姑娘,每日清晨,我会让阿迷过来接你。”
“你离她远点!”柳怀玉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挡在李攸宁身前,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
柳氏夫妇见此,暗暗抹了把汗,道:“玉儿,不可无礼。”
“好啊。”李攸宁想赶紧离这人远点儿,搀着柳怀玉上了马车。
见宋清衍并未恼怒,柳氏夫妇致意道别。
回去途中,柳夫人问道:“攸宁,你与国师相识?”
“之前出了些意外,他救了我。”李攸宁简要说了几句。
有些话不方便放在面上说,柳怀玉在心里与李攸宁道:“那人身上的味道,臭死了!他为什么要在你身上留下那股臭臭的味道?”
系统:“伺机抹脖子。”
柳怀玉:“果然不安好心!”
李攸宁:“……”
次日一早,阿迷马车出现在府门前。
李攸宁眼下顶着浓郁的淤青,抬头望了望天,道:“小阿迷,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