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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大概怕我。”
“天帝状况很差哦。”怀寒有点忧愁,支着下巴,“他真的在管魔气泄露吗?”
越应扬摇头:“不知,也许已经昏了。”
怀寒憋了一肚子坏水,眼睛转转,还想干点什么。
越应扬却一下子把他捞起来,回了怀寒的仙居。
大鹰抱着怀寒蹭蹭:“你说,等我好了就。”
怀寒推推脸:“想什么呢?我说回去再说的。”
越应扬嗓子里滚了一声疑问,低低压抑住了。
怀寒侧身,支起胳膊瞧:“你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这档事?”
越应扬抬了抬眼:“人之常情。”
“妖。”
“妖也长情。”
“嗯?”怀寒猛然间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盯着越应扬琢磨了一会儿,才觉出味来。
喔,妖王又在讲些见缝插针的情话了。
怀寒仰面正正躺下,笑道:“你来我怀里靠,我给你说两句话。”
越应扬瞄着怀寒瘦削的肩,很是迟疑。
怀寒按住越应扬脑袋,往自己怀里贴,愤愤说:“压不死,我哪那么脆弱?”
脆弱许是假的,人家心疼是真的。
越应扬也没压得太狠,只被怀寒虚虚抱在怀里,还有些倔强地仰头。
这姿势不大对,妖王明明想把小王妃抱在怀里啊。
怀寒微微闭目,一只手从越应扬后颈抚到背上,轻轻拍拍,说:“再强大也会受伤,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越应扬哑口无言。
好像他很无理取闹似的。
怀寒咬着耳朵说:“不是所有事都要让强大的先顶上,有谁陪着,就很好了。”
这是怀寒心里话。
他能心安理得地在谁后方得到庇护,却不会事事指望越应扬先出头。
何况,连天生神力的却世如今都不知怎样了。
“嗯……”怀寒沉吟。
他希望自家的老战鹰也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