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陈母知道情况后比赵家人更惊诧,但是也更加为女儿高兴。
“你和秋月都是能干的,这才几年的光景,你们都能置下这么大的家业了。”陈母一脸与有荣焉。
“那是娘教导的好,秋月比我为这个家做的更多。”赵怀玉这是真心话,他觉得自己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娶了陈秋月。
“你说事,我会托人打听,要是有合适的卖家,到时候去镇上给你们消息。”陈父说完就在想最近有没有哪里有消息。
“好,那就麻烦爹了,时间不早,我就不在家里久留了。”
陈父陈母也知道赵怀玉忙,没有多留就将人送走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初,两人一个是酒楼里刚站稳脚跟的账房,一个是有点手艺的绣娘,真是没想到如今能走到这一步。”
陈母看着赵怀玉远走的身影和陈父感叹道。
“那可不是,我们努力了大半辈子,也没能添上这么多家底,这两个孩子是能干的。”陈父感触更甚。
毕竟男子承担着家业的担子,一般的农户勤勤恳恳几十年也不一定能有陈秋月两口子这些年攒的多。
“月丫头这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赵怀玉一路脚步匆匆赶回家,吃过晚饭和赵大哥叙了叙话就回镇上了。
晚上回到房间,赵大嫂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今天二弟回来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
赵大哥正在脱鞋的动作一顿,想到之前赵怀玉交代的话,也没有瞒着赵大嫂。
“二弟一家想要在家里再买一些田地。”
“什么?买田?之前不是说刚买了镇上的院子,这才多久怎么又有钱买地了?”赵大嫂听完惊呼道。
“买田怎么了,那是二弟而弟妹有本事。”赵大哥反驳道。
“再有本事不也是给人家东家做事,这钱的来路不是。。。。。。”
赵大哥一听这话立马回头瞪着赵大嫂沉着脸道:“你给我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二弟是酒楼的掌柜,二弟妹现在也是铺子里顶好的绣娘,人家是凭本事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少拿你那心思揣摩他们。”
赵大嫂被赵大哥说的身子一缩。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太惊讶了。”赵大嫂讪讪道。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赵大哥说完脱了衣服就躺下睡了,不想再搭理赵大嫂。
赵大嫂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一阵憋屈,心里又暗暗嫉妒。
当时分家的时候,赵大嫂一直觉得是他们占便宜了,二房虽说赵怀玉是个账房,陈秋月做些绣活也能补贴家用,但是供平平念书费银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