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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没一会儿后,他看了眼天,虽然还没到晚上,但是等些时候也快了。
他想一会儿黑尾前辈醒了,要是饿了最好有温热的米粥准备着。
他烧了一点,就放在保温桶里面,等着一会儿黑尾前辈要是醒了可以端给他。
不过这一觉黑尾铁朗睡的很沉,一睡就到了第二天。
虎杖悠仁不放心,所以晚上是守在黑尾铁朗旁边睡着的。
他一般早上醒的很早,所以睁开眼看着黑尾铁朗就托着腮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下就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一下就收拾好了,有些尴尬的理了理衣服,“你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我熬了粥,还有柠檬水,我去给你拿。”
“还好,没什么胃口。”黑尾铁朗是退了烧,但胃口还是不行,不太想动,比昨天好似还要严重一点,但他摸了一下额头,是退了烧的。
“没胃口也还是要吃一点的。”虎杖悠仁知道的,病人身体很虚弱,不管想不想吃饭,都要从食物中获取能量的。
一些干巴的食材难以下咽,最好吃一点像米粥这样。
所以他站起来就要下楼,去弄点,却被黑尾铁朗抓住了衣角。
“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声音很轻,更多的像是请求,黑尾铁朗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越是少用,越会让虎杖悠仁觉得黑尾铁朗在生病的情况下格外的粘人。
也是生病的时候,除了难受之外,更多的会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
得不到安抚就会情绪不对。
情绪是很容易脆弱的。
虎杖悠仁知道,像他爷爷生病的时候,脾气也阴晴不定的,当然他爷爷本身脾气不太好。
所以虎杖悠仁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待了一会儿,“我再待一会儿,就起来给你弄点吃的。”
“好。”
虎杖悠仁还没这样,像是哄小孩儿的架势。
看被哄得人挺乐意的,他也挺乐意的。
后来虎杖悠仁还是待了会儿起来了给黑尾铁朗弄了点粥,黑尾铁朗老老实实地喝了。
原以为这就结束了,只要稍微好些黑尾铁朗就可以回家了。
但这次发烧却有些意外。
反反复复的发烧,一会儿好,一会儿又发烧。
虎杖悠仁就只好骑着车带着黑尾铁朗去了医院,吊了水。
病毒性感冒。
这一吊水,吊了两个小时。
原先其实可以把黑尾铁朗送回家的,可虎杖悠仁还是不放心,决定带回了自己的家。
虎杖悠仁是第一次看到黑尾铁朗这么脆弱。
怎么也不放心。
回去的时候他半抚着黑尾铁朗上楼,黑尾铁朗半倚靠在虎杖悠仁身上,脸靠在虎杖悠仁肩侧,呼吸拍打在虎杖悠仁的耳侧。
黑尾铁朗虽然刚输液完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带着笑,小声地在虎杖悠仁耳边说,“要是换做旁人,你也这么照顾吗?”
虎杖悠仁想说也会的,但是想了会儿,如果这样把人带到自己家,如此不放心的时刻盯着恐怕不会。
即使是当时孤爪研磨,其实他也只是想要出一份力,还有的就是孤爪研磨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