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二年级是他去年招募进来的,也算是他退休前带的最后一批了。
看着他们慢慢成长,但是没有好的环境就这样被拖累,他也跟着有些难受,可是这些结果光靠难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都说成长是伴随着骨肉撕裂的痛感,想要快速成长这些痛苦都是没办法避免的。
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不会说出任何安慰的话。
每一次接球,每一次扣球,每一次的拦球,都会成为他们经验。
会累,会苦,会不想再打排球了,可是再次站起来,他们还是重新的再来一遍。
“一触!”
“我从中间开!”
“我来!”
扣球被拦,接球接不过对方,发球不能直接得分。
好似根本看不到希望,但是乌野的每个人,并没有任何放弃的想法。
哪怕到了最后一球,对方于他们拉开了快十分的差距,他们也没有放弃。
24:14。
主攻手副攻手二传手自由人,没有一个人放弃。
“我来接!”
“一触!”
“中路!”
最后一球竟打了十来回,终于在球到了虎杖悠仁的手上,结束了第一场练习赛最后一分。
不知道为什么,虎杖悠仁总觉得自己像个反派。
给他递球的孤爪研磨仰着头很累很累,最后一分耗费了他太多体力。
往往在拉开差距的局势中,最后几分应该很好拿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竟让人头疼的开始烦躁了。
确实有点反派的意味。
连日向翔阳都气鼓鼓的瞪着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
真就成反派了?
等等,翔阳怎么给对方加油了?
加着加着还哭了。
比他自己输了还惨。
这下轮到乌野那边的队员发出了问号。
泽村大地问身边的菅原孝□□个哭的小孩儿,不是我们排球部的吧。”
“不是。”菅原孝支摇了摇头,补了一句,“难不成是我们某个部员的弟弟?看上去年级的不大啊。”
“小学生吧。”田中过来凑热闹,“怎么比我们还伤心,一场练习比赛而已啊。”
“好好好,不管了哈,一会儿让人去哄哄,我们不能浪费一点时间,我们队伍原本就是这里面能力最低,但如果不是乌养教练带我们过来,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和这些强校一起训练,不用在乎输赢,输是必然的,但我们必须珍惜每个球!”
“是!”
输了的乌野并没有被打低气势,自觉地去完成了惩罚任务。
“这个二年级的气势比他们三年级队长还要厉害啊。”黑尾铁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