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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许梦白声音焦急,在狼形的郎玄怒吼着去撕咬沈青珉时,带着谢红苗急剧退开数里,胸口起伏不定。
人形的郎金瞳从沈青珉出来的洞窟中跳出,也是大喝一声,加入帮助自己的儿子。
他们二人一个使出火性灵力,全身浴火,一个使出土性灵力,地动山摇,与举剑的沈青珉缠斗在一起。
但沈青珉成竹在胸,五行灵力随心而用,以水扑火,又以木克土,金性的灵力使得手中长剑龙吟阵阵,化出千万光影,如雨如瀑。
“爹!”狼形的青年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剑划开了手臂,血水洒出,目眦欲裂,亮出利爪便拧身扑去,却还不忘回头向着谢红苗大喊,“快走!”
“我不能……”谢红苗见他们二人情势不妙,心急如焚想要抢上,脚踝却猛地被什么缠绕扯住。
低头一看,正是一节碧绿的藤蔓。
藤蔓的另一头在白衣青年的掌中,他猛地一拽,将谢红苗拖入自己怀中,抱着腰扛在肩头便展开了身形。
“你!”谢红苗气急,踢动双脚,“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白衣青年任他动作,脚下一瘸一拐,却不停下,“他真正要杀的,是你!”
他不复平日的爱笑从容,语声强硬:“我不能让你死!”
小岛本就不大,山上下来,飞奔一阵便到了海边,惊涛拍岸,怪石嶙峋。
只听空中突然一声:“你们俩真的在这!”
谢红苗一怔,眯起眼去望,却看到身形枯瘦、山羊胡子严如石御剑而来。
“你们……”落了地的严如石看着还被扛在肩头的谢红苗,跺脚道,“放下,快放下!这成何体统!”
“严长老……”谢红苗万料不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被许梦白放下了头脑还是懵的,“你怎么在这?”
“这还不是要问你!”严如石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好好地服侍掌门,为何又私自下山?怎么还把许梦白也给带走了?你,你又要闯什么祸?”
“我……”谢红苗张张嘴,却是许多事情、千头万绪,一时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听到声响,回头望去,竟是郎金瞳与郎玄二人,都没能困住沈青珉。
他已站在后头,虽然仍然被纠缠着,分不出身来对付自己。
“掌门!”严如石见状,立刻拔出剑来也冲了上去,“我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