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渐渐改正了过来,可是临睡觉了,宝贝儿子看起来还是很想摸的样子,叶婉清的心都快要化了,于是她就告诉他说:“实在忍不住的话,摸一下就睡觉哦。”
她呢喃道:“只能摸一下。”
小叶弘还是很听话的,摸一下小手就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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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痴男怨女动情之时,也正是摆脱一切纲常教化,回归原始本能,不可自控地丑态毕露之时。
“越大越不听话。”她伸手轻轻拍着犯上作乱的那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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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做个人吧,能不能要点脸。”
叶婉清脸颊气鼓鼓的,耻笑着自家儿子,声音娇憨,轻盈可爱,像是十七八岁的花季,比儿子也大不了多少,却说着关于春秋的话,“等妈妈七老八十了,没有那么多便宜给你占的时候,你是不是就不会想这种事了?”
明显能感受到儿子在抵着自己的大腿外侧,她看着的她,脸上的笑容,心中的爱意分毫不减,“不可以哦。”
不可以欺负妈妈的。
树无皮必死,母亲若是在儿子面前没了脸,也就不用活着了。
叶弘忽然凑上前去,低声道:“妈我和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哈,还有我也不是威胁你,千万、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心意好不好。”
“好。”叶婉清柔柔应了一声,静静等待着下文。
“昨天看着那个薛紫衣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很恐怖的话,“我以前也想过要妈妈亲手阉了我。”
第一次对着她起反应的时候,那种困惑和紧张,还有尴尬,惶恐,至今他仍然记得几分。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在俄狄浦斯时期产生的阉割焦虑,出于内心道德的谴责和伦理禁忌的恐惧,迫使儿子放弃对母亲不正常的爱恋,从而恢复正常,达到一种适应性的心理平衡。
其实,“我不行”,“我还不够好”,“我不配得到”这种自卑就是一种变相的阉割焦虑。
叶婉清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复杂,像是被震惊的失去了一定的思考能力,委屈心酸到想哭:“你这孩子……真是混账。”
还说不是威胁。
“就只是头几次想过而已。”他轻声道,“后来就好了,当男孩子有小弟弟多方便啊,我可不想蹲着尿尿。”
叶婉清神色苦恼,面容上呈现出一种后怕和庆幸,儿子以前的想法,其实和她最近才产生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她也在想要通过“阉割自己”把自己变成“石女”来保护儿子,这份心情在某种程度上是完全一致的。
泡温泉的时间也够长了,再泡下去反而不美了。叶婉清轻轻推开儿子,然后像美人鱼一样出水,先将儿子抱了出去,又捂着胸口趟过去把睡着了的玉儿也抱了出去,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
叶弘看着母亲解了浴巾,身子上只穿着湿漉漉的肚兜和亵裤,但是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跟没穿一样,原本肌肤胜雪的美背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紧致的美臀高高翘起,随着行走款款摆动,玉腿笔直修长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含而不露却又而近乎毫不遮掩的站在身前,滑落的水珠溅碎于青石地面。
旖旎的画面可是直接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从此毕生难忘。
叶婉清先出去小心翼翼的将玉儿放在了床上,换好了衣服,之后才把叶弘从浴室里叫了出去,这时候她倒是不记得回避了,就站在那里擦着头发,叶弘只好当着妈妈的面解掉浴巾,换上一条干爽内裤,而她半眯着眼睛适时的瞥了一眼,眼光迅速经过,慌忙躲开,过了一小会儿,轻轻笑道:“小小的人儿,怎么还没消下去啊。”
“妈!”叶弘恼道,匆匆穿好衣服就直接扑了过去抱住她。
“干嘛~”叶婉清坐在凳子上,张开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下意识夹住儿子。
“你怎么能笑话我呢?”
“哪里是笑话你……”她抿着嘴,忽然忍不住噗嗤一笑:“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你妈,又不是你女朋友。”
管你大啊小的,不还是一样都是我生的儿子。
“哼,我自卑了,怎么办?”
叶婉清也轻哼一声,“妈妈才不管你呢,妈妈身子乏了,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