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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他的妻子,他应该会保护好她的吧?
她哄他开心,他多看顾她一点,好不好?
崔景辞似在讶异闻灯毫无征兆的投怀送抱,两手张着停了会儿才把人抱住,含笑道:“夫人,怎么了?”
闻灯一言未发,牵着他到榻上坐下,犹豫了会儿,弯腰过去轻车熟路地亲他。她面上发热发烫,两手环到他脑后,去抵他的牙关。
崔景辞总不会拒绝她,放她畅通无阻,把人按到腿上。
这一亲就是好久,被压躺在榻上痴缠,结束后两人都出了层薄汗。
闻灯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崔景辞轻抚她红润的脸颊,思及明晚的宫宴。
他的妻子这样开心?
他亦跟着撩起唇,意犹未尽般亲她的唇角,“夫人好香。”
闻灯红着脸任他夸赞。
而崔景辞显然低估了他的妻子面对宫宴的反应。晚宴当天的清晨,闻灯牵回要起身的夫君,覆到他身上,亲个不停,甚至主动含上冰块,被冻得说不出话,崔景辞哪舍得看她不舒服,问她索了过来。
待冰球融化在两人唇间,闻灯迷迷糊糊塌在他的肩颈,缓和亲吻留下的余晕,而后抬起脑袋,期待地看着崔景辞,“夫君,你开心吗?”
她努力练习说话颇具成效,但为避免磕绊,仍要拉长语调,听起来像在撒娇。
崔景辞亲她近在咫尺的下颌,“开心。”
闻灯放下心来,交换起要求:“夫君,我好久没去皇宫,万一紧张,你一定要帮我,好不好。”
她紧盯着崔景辞,他像还未清醒,懒散的、轻轻从她的下颌咬过。
闻灯有些痒,反客为主慢慢去亲咬他,“好不好?”
声音在落着帷幔的、昏暗的床上,显出几分忽远忽近的朦胧。
崔景辞手搭在她腰间,感受下颌酥痒的力道,轻笑了声:“好。”
帮她。
上次有人请他帮忙,在不久之前。
处处受挟制的傀儡皇帝,唯一一次怒斥百官,毫不后退,是为立长年累月跟在身边的暗卫为后。
萧钰殚精竭虑,求到他面前,“崔大人,烦您帮我。”
为表决心与信赖,向来只露一双眼的暗卫摘了面罩,与少年君主站在一起,情深意重。
崔景辞品着茶,懒洋洋朝声侧瞥了一眼,头一次看清小皇帝的心肝。
如今生动面容距他咫尺,他勾了勾唇,似乎极好心情,“夫人在宫里无需顾忌,务必玩开心。”
宫里有什么好玩的。
但有崔景辞这句话,闻灯已经开心起来,目色雀跃,“谢谢夫君。”
说罢就要满载而归般起身,她腿不及曲起,崔景辞抱着人转了方位,缠上她的舌尖,“谢礼还不够。”
闻灯些微惊愕,摄政王居然开始讨价还价了。
以往都是应下她后便相安无事的。
然她心头大患已解决,安心享受起他的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