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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明抱着自己的双手加大了力度,紧紧闭上双眼,口中求饶,“黄会员,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你要是这一棍子下来,我真的就没命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的承诺有时候就是放屁,信了才怪,黄会员冷哼一声,抓住张强明的衣领,将他从门角拖了出来,“不打你可以,你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什。。。。。。什么?”张强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大白天又这么冷门都没关,让他脱裤子干啥?
“没听到啊,那我再说一遍,你现在把裤子脱了,马上给我脱!”黄会员也不废话,而是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木棍,“我就问你,你是脱还是不脱?”
“脱,脱,我现在就脱。马上脱!”张强明慢慢解开裤扣双手抖成筛子,而此时黄会员却转身去了厨房,张强明虽然不知道黄会员的意图,但还是不敢违背黄会员的意思,裤子脱下的那一刻,一股凛冽的北风吹了过来,虽然穿着里裤,却还是冷得直哆嗦,让他整个人不由得缩成一团。
当黄会员再次出现时,手里多了把剪刀,她玩弄着剪刀让它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朝张强明阴笑,“不是让你脱裤子吗?怎么还有一件里裤没有脱?给我脱,全部都脱掉!听到了吗?”
“你要干嘛?你不要乱来,你要知道那可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你要是给我剪掉了,那我就没法子活了!”张强明整个人抖得不行,又冷又怕,不停地剧烈咳嗽着。
“你也知道那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啊?你既然都要给别的女人,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剪掉,既然你不肯动手,那我就自己来了,放心,不会让你疼太久,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剪刀用的不太好,要是一次没剪断的话,就只能多剪几次了!”
黄会员把张强明抵在墙角,让他无法动弹,随后脱下他的里裤,一剪刀把他的内裤□□给剪了个大洞,她鄙视了张强明一眼,“你还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就这么被唬住了!”
说完就转过身,挑着她那一箩筐袜子打算出摊去了,黄会员看了一眼天空,今日的天空好像格外的明亮,而空气也是特别的香甜,只是她没看到,那个躲在墙角的男人,被她这么一闹,吓尿了,待她离开后,竟双腿一软光着屁股瘫坐在地上,还不停地咳着嗽。
而这场闹剧也就到此为止,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黄会员每天正常出摊,而张连英每天正常放牛,唯一的变化就是张强明好像变勤快了,没事还会在家里洗两个碗晒晒被子什么的。
一个从没做过家务甚至连床都下不来的男人,就这样被黄会员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也成为大家茶前饭后的谈资,而大部分的女人反而更佩服黄会员,若是自己能学会这一招,就能拿去对付家里的那个懒鬼了,但话又说回来,每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就不同,也不能随意套用别人的方法,比如像张强盛这种暴脾气的男人,你要是敢这样对他,估计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张哆哆也像之前一样白天跟王秀花去山上砍柴,挖野菜,利用空余时间就偷偷看书,毕竟下半年就要去学堂了,她只有在学校里拔得头筹,才有可能从读书这条路一直走下去。虽然张绪茆在临死前诓骗了张强盛签了个协议,但如今张绪茆毕竟不在这个世界了,也不知道张强盛能不能遵守那个协议内容,如期送张哆哆上学,只是对张哆哆来说,这条路可能是唯一的一条路,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
这日王秀花去山上采摘野蘑菇,留张哆哆一个人看家,张哆哆先是烧了一壶茶水,然后又削了几个红薯,打算到点就蒸两个红薯凑合着吃一顿,那时没有手表电话,都只是靠辨别太阳的方位来判断时间,若是日头位于那颗最高树的顶端,就表示要到中午了,就该去做午饭了。
忙好一切后张哆哆就抱了本书来院子里,这院子里头还有王秀花早上晒的马苋菜,虽然王秀花在簸箕周边放了石块压着,要是没人看着的话,一阵风吹过来就会全部掀翻,所以张哆哆还得时刻盯着那个簸箕。当然除了要盯着簸箕外,还要看着放簸箕的长板凳。
整个村子里除了张富贵家的那个几个月大的娃子外,就只有她最小了,其他比她大的娃子也都跟着家里人去了队里干活,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张哆哆一个人在家,偌大的院子也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过这样也挺好,最起码能安静地看书,没人打扰。
看了一会儿书眼睛有点累,就站起来活动活动两下,这一活动不得了,又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在丁香花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那个男人驼着个背,戴着一顶雷锋帽,穿一身黑色的破袄子,帽檐把整个脸都遮住了一大半,再加上又离得远,看不清面容。
记得上次在家门口的树林里也看到过一个男人,那男人还跟丁香花约会来着,当时天色太暗,没看到那男人长什么样,也无法判断跟现在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
张哆哆继续观察了下,谁知这男人竟然很熟练地撬开了门,然后偷偷摸摸进了屋。。。。。。
第81章
这个男人如果是去跟丁香花约会的话,大可光明正大进去,这里白天几乎是没有大人,何况她跟阿奶是知道这件事的,阿奶的性子肯定不会到处乱说,大不了被人发现就说是来找丁香花借东西而已,毕竟没抓到过,也不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