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回到了屋内,“咱们换个地方吧!”
万事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冬季的寒风很快吹到了长河之上,流凌然后很快被封冻。
往来的渡船都已停摆,对于来往的人群倒是节省了一笔租赁渡船的钱财。
“先生,这是我买来的报纸抄录,可惜绘图的木牍太贵。”
张良接过铁汉送来的木牍,这是集市已有人对报纸这种东西的抄录,售价一钱到百钱不等。
算是最近一种新兴的行业。
也是张良给陈守的一些报答。
张良看着上面的描写,对于咸阳受降的场面描写的十分生动。
“庶民表现如何?”
铁汉想了一下酒肆间的议论之语,有些感叹。
“中原之民,似对外胡之人也有仇恨之情。”
张良默然良久。
“陈守的人没有跟踪你?”
铁汉难得的有些担忧,“我临来时去见了他一面,告知了您的一些推测,阳武似乎有些外松内紧,很多人都已经离开。”
“看来你我踪迹确实已被察觉,可惜无法阳翟之人还未赶来。”
天地间的寒气无法逼近屋舍,北风吹来,一望无际枯黄的芦苇沙沙作响。
又是一场大雪慢慢落下。
被大雪淋成一团的陈守领着四五个人来到了张良的住处。
“久违了,守兄。”
“先生料事如神,若非铁汉兄告知,我等几人,此时已在牢狱。”
说着,他向身后几人介绍,“这位便是我之先生,尔等莫要再言我不仁义。很多人想见他,我可都没答应。”
陈守身后有人谋划之事,很快被暗地一些势力知晓。
平时只是小偷小摸的鱼贩守,凭借一手报纸抄录,很快将整个十里八乡的信息传播的工作做绝。
此人这个举动不仅没有被官方警告,还被县令点名表扬,一下子由一个县里混混,攀上了官方交情。
有人眼红已经来不及了,收了好处的县令已经将这些活独家授权给了他。
这人一朝得势,却并没有忘记底层之人的辛苦,迅速整编了流民乞丐,发展自己的卖报事业。
这一看就是有高人指点啊。
尤其是近些日子,这人将自己暗地里的那些活动全都停止,并且洗的干干净净。
一些人看到后,果断模仿。
果然,近些天阳武忽然严查起来,许多暗地里经营的买卖都被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