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装后备箱里。”
“啊,司机叔叔,不用……”
“啧,跟我客气什么?”
司机二话不说就把东西从格蕾修手里抢了过来。
随后冷汗就下来。
他本来就突出的腰间盘,好悬没直接折成两半。
“这,这里面都是什么东西?这么沉?”
“都是各种罐头……很多小伙伴们都想吃不同的东西,但是阿波尼亚妈妈大概率又不会去做,所以我买了很多现成的罐头。”
罐头的主要成份。
就是玻璃和水,自然重的很。
格蕾修上了车,大概说了一下位置。
“挺偏的地方……不过我有印象。”
司机给格蕾修系好安全带,点火启动。
大叔本来顺手掏了烟,撕开包装,夹烟,点火,一气呵成。
刚要抽一口。
才想起来格蕾修还坐在副驾驶上。
顿时自己左手打了右手几下。
“这他n……咳咳,怎么就管不住手呢。”
将刚点着的烟掐灭,又把车窗降下来透透气。
随后有意无意的说道。
“看来你现在自己住吧,在做什么?我认识一些不错的人家,他们的孩子在之前的灾难中丧生了,有不少都不打算再要了,但是有意领养同样受灾的,失去亲人的儿童。”
“都是些好人家。”
“嗯。”格蕾修点点头:“这些叔叔阿姨,都是好人。”
“那你……”
“我爸爸还在。”
“这样啊……”
司机叹了口气,没有再提这茬了。
爸爸在,也就是妈妈不在了。
“你说你现在开了间画室?那我有时间去,能给我画点东西不?”
“当然可以。”
格蕾修并不会拒绝。
只要不是那种看上去就让人不舒服的颜色,她都想去了解。
“唉,可惜你那地方不太好,灾难过后,那里早就死透透的了,也没什么人气了,想要恢复也不知道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