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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被顾星临不经意地温柔和浪漫所包裹,以至于他总是把许多事当成了理所当然。
就像沈朝夕说的,顾星临这个人你别看他风流又中二,看似没心没肺的,其实是一个温柔而敏感的人。
“你这个人,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不过是老公的新欢罢了,不知道办公室里有人吗?
未免太恃宠而骄了吧?”男生的言语幼稚,带着莫名的占有欲和自信。
可在白釉这里听来却是奴才护着主子的言语,白釉顺手关了门,眼底带上几分兴味看向男生,唇瓣张合淬了冰的语调:“是新欢不错。”
遂看向顾星临,发出一声疑问:“老公?”
顾星临揉了揉眉心,移开目光的样子像是有些不敢直视白釉,明明只是情人而已,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捉奸的即视感?
“不是。”一个称呼而已,顾星临养过的情人太多,被称呼老公以及亲爱的诸如此类的都被称呼得麻木了,也就懒得去计较小情人到底应该叫他什么。
“打扰你了?”白釉摸了摸衣兜忽然想起来他现在没有烟了,只是莫名地觉得有几分烦躁面上却是不显。
“没有。”此刻的顾星临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白釉摆出一副正主架势闯进自己的办公室,按理来说该生气的是自己,白釉又是否太过恃宠而骄了一点,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可看他的模样,总觉得自己理亏。
“又是一个床伴?”白釉眼尾上挑,他的情绪不多,表情总是容易捕捉,略带一点戏谑与嘲讽的意味在里面,顺便也提醒了最开始顾星临所承诺的。
“活好吗?”白釉看了小男生一眼,慵慵懒懒地站在那里的姿态自成一个气场,停顿了几秒过后又道,“让我玩玩?”
男生也有点发憷,一瞬间摸不透这个蓦然闯进顾星临办公室的人是什么来历,或许是被他的言辞和气场所震慑,却还是嘴硬地说着:“你是什么东西?老公怎么可能把我让给你?”
什么东西?白釉现在的地位财力能把顾星临现有的东西都变成自己的,有些的话听过就算了他也不会计较,权当耳旁风只是看着顾星临:“怎么样?顾总?”
白釉的语调怎么看都像是认真了的,小情人怎么敢当着他的面说他要出轨这件事,还问自己借人玩?是太宠了还是欠教训了?
“你又是什么东西?”顾星临即便心里气愤白釉,但也气不过男生说白釉的言语,他的小东西怎么也只轮得到他来教训,只看了男生一眼,说了一句,“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白釉看着他们的互动倒是觉得舒服了不少,看,顾星临也是可以狠下心来去处理这样的事的,又何必你侬我侬的纠缠不清。
男生瑟缩了一下拔腿就跑连门也没关,秘书小姐识趣地过来替二人带上了门。
此刻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剑拔弩张,顾星临走向白釉不发一言,步步逼近直至将人逼到了墙角,双手揣兜看着他,其实他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凭什么别人叫他一句少爷,他就真的可以把自己当做少爷横行霸道?
凭什么他除了这张脸,言语行为这样不讨喜自己还是会心软会爱不释手?
“怎么进来的?”顾星临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冰凉看着眼前依旧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的白釉,他真的很想扯下眼前人的面具看看他失控的另一面。
“输密码。”白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若非必要他并不习惯说谎,只是这样的人说起谎来更不会惹人疑心。
“能耐了?你是我的,还想跟别人上床?”顾星临轻笑一声,对于白釉怎么知道自己办公室密码这件事也没有盘根问底,反而更在意白釉今天所说的话。
白釉偏头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看顾星临,像是平复自己心情似的下一秒一只手掣肘上顾星临的肩头将人反推到了墙上,冷冷淡淡的语调连表情都没有多给一个隔着眼镜直视着顾星临的眼眸:“这件事不是顾总所擅长的吗?
我只是想试试顾总热爱的事情到底多有趣。”
“夜店里上班的牛郎还有钱拿,顾总活这么好,床上的人一茬又换了一茬,钱花出去了,力气也出了。”白釉凑近了了顾星临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像是挑衅似的,他说,“算不算付费上班的鸭子?”
白釉难得说这样长的一段话,可这段话都是为了气顾星临的,当然自己的情绪也算不上多好。
他是真的想治治顾星临身上的“霸总病”。
“付费上班的鸭子?”顾星临一只手抓住了白釉的手腕,或许是白釉的言语成功惹恼了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让白釉挣脱不得,直接将白釉推倒在地,另一只手垫在他的头部整个人虚压在白釉的身上,“那我就让你试试,我的活到底有多好。”
白釉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能影响他情绪的事物不多,顾星临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变数,他也清楚顾星临下一秒想要做什么,可是顾星临想要做的是他现在不想要的。
白釉挣脱了顾星临的束缚,手腕那一圈殷红的痕迹有几分可怖,他将人反压了过来,一时间有几分难以喘息的压抑:“顾总,我是你的前提是,你也应该是我的。”
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只不过他和现在的顾星临都太过尖锐,以至于了现在的争锋相对僵持不下的场面,顾星临不妥协,白釉也没有妥协的习惯。
白釉的唇色有些发白,身上渗出了几丝冷汗,并不是我是病人所以你要让着我,上一世不知是谁先动心但总是顾星临纵容着他,不经意地行为举动就好像习惯使然,但其实这并不是顾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