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哄小孩子的语调,白釉发出一声闷笑,有些的事情他记的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真的什么玩法都可以?艾斯爱慕呢?”
顾星临犹豫了一瞬,咬牙下定决心似的:“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真的想再来一次。”白釉从顾星临的身上起身,直视着顾星临的目光,一只手勾上他的下颚,“没事的,信我。”
“那我脐橙?”顾星临还是不安心。
“好。”白釉答应了他,这算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位置颠倒过来,白釉平躺在床上,接下来又是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内容……
“顾总。”
“嗯?”顾星临带着几分迷离地回应他。
“顾总其实也很想草我吧?”白釉总觉得他想了很久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
“已经睡到了。”顾星临停顿了一瞬后回答他。
“我指的是你记得的时候。”白釉又道。
“其实,我记得的时候记得的是所有,那个傻B才不记得,所以已经睡到了,何况因为喜欢,所以并不怎么在意上下。”顾星临同他解释。
白釉忍俊不禁,哪有说自己傻B的?
“顾总会吃自己的醋?”白釉问他。
顾星临继续着他的动作,呼吸声凌乱:“其实也不算,反正感觉很微妙就是。”
顾星临看着白釉陷入沉思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想太多,那时候只是我的脑子掉线了而已。”
这个形容,脑子掉线可还行,白釉忍俊不禁。
漫长的缠绵过后,顾星临抱着白釉去洗澡,白釉说是不用,可顾星临也有他的坚持,也就由着他抱了。
两个人在月色下相拥而眠,其实白釉有些睡不着,总想和顾星临说说话,又怕第二天他忘了。
其实和不记得的顾星临也创造了许多新的记忆,也或许是没有那样的了解彼此,总隔了一点什么。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了呢?那就这样地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白釉辗转反侧,认真地想了想反而觉得有趣。
月光笼着清梦,白釉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而第二天是被顾星临的叫喊声吵醒的:“卧靠,我的菊花怎么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