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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疯了,白釉的气血上涌,不住地喘息着:“你别这样,我心脏受不了。”
白釉有些喘不上气来,呼吸有些短促。
“娇气。”顾星临话是这么说,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来。
接下来的动作都很温柔,顾星临边动作边问他:“还能好吗?”
“接下来两年里还会再做一次手术,之后如果不受大刺激,正常生老病死应该没有问题。”瑞士专家那边给出了方案,上一世他去世前总想着如果有下辈子还能遇见顾星临吗?
所以是有遗憾的吧?走的也没有那样潇洒,因为有遗憾,所以明明是唯物主义者,却还是总想着来生的事。
上苍好像跟他开了个玩笑,又给了他一次同样的人生,觉得荒唐却又同样庆幸。
顾星临忽然觉得他真的养了个主子,在许多事上,一直由着白釉的意愿去走。
有一个词叫做一见如故,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对白釉总是舍不得。
“吃什么药?”顾星临又问他。
“怎么?”白釉反问他。
“我替你带着,家里也备一点。”顾星临告诉他,不止这样,白釉去哪都应该随身带着才安全,最好再有个人跟着。
方才白釉的反应,让他很害怕,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失去白釉。
“这药可不能乱开,每一次能开的量都是有限的,你放心,我有数。
继续。”白釉催促着他。
“小东西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死在我的床上。”顾星临又继续动作,恢复了他本该有的正常神色。
白釉懒得理他,干脆闭嘴偏过头不再看他。
这夜他们只来了了一次,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白釉足够了解顾星临的起床时间,刚准备好早餐,顾星临就从房间里出来,洗漱过后还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看着白釉,然后看到餐桌上的三明治眼眸瞬间一亮:“釉釉做的?”
“吃了去上班。”白釉没有否认那就是肯定。
他昨天刚说过的话,小情人就记在心上了,顾星临一脸自得地坐在餐桌上仿佛在吃什么大餐似的,其实三明治也就那个味道:“如果釉釉还能给我送午餐就好了。”
会给他做饭的情人有许多,但他就是觉得白釉清纯不做作,这算是一见钟情吗?还是说有受虐倾向?顾星临被这个认知搞得心头一颤,一定不是这样的。
“说实话。”白釉认真地告诉他,“我只会做三明治。”
“不会做就学。”小情儿讨好金主不是应该的吗?顾星临犹豫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告诉他,“算了,厨房有油烟,对你的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