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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漫长而又无趣,等到如此往复两次,白釉觉得他已经没有兴致了,但是兴致消退下去,是可以撩拨起来的。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移到了卧房里,白釉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微微凹陷进去了一个深度任人施为。
恍如隔世,也或许真的是隔了一辈子,白釉深深地看着眼前人描摹着人的眉眼,一种庆幸的感觉涌上心头。
顾星临整个人虚压在白釉的身上,一只手撑在人的颈侧,整个人笼罩下来,遮挡住了大半光线,他伸出手去摘下人的眼镜,随手丢在了床头,如今他的整个狐貍眼才算是完全显露了出来,这幅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也让了少了几分凌厉惑人,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更好看。
但在床上的时候,一定是不戴眼镜用这双含着几分情欲的狐貍眼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是最好看的。
“近视眼?”顾星临一只手的指腹摩挲过人的下颚,拇指的指腹划过人的唇瓣,带着几分侵略欲的问他。
白釉轻轻地摇了摇头:“防辐射。”
顾星临没再跟人说话,低头咬上了人颈侧的皮肉,一瞬间的刺痛而后又化为了吮吸碾磨过后的缠绵的温柔。
等到一个殷红吻痕印在白皙的脖颈上,带上了透明濡湿的痕迹,顾星临很满意这个作品,他不是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可眼前这个人不留下点什么总觉得可惜。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釉的五指插进对方的发间,微微闭眸喘着气,这样强势的顾星临,不容置喙的侵入,是怎么变成后来的那副模样的呢?
“我想草你,不要脐橙。”那时候的白釉已经是一种病态的瘦弱了,语调缓慢却不容置喙,他想和顾星临试试看别的体味(你们懂哪个tiwei的),顾星临和别人试过的,以及顾星临未来会和别人试的。
“好啊。”顾星临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白少想要什么体味,我都可以哦。”
说罢抛了个媚眼,桃花眼带着几分惑人的姿态看的白釉呼吸一滞。
每次的清理他都是自己做的,白釉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力,彼时的白釉将其理解为y求不满的S浪。
也其实,他是不想让自己累吧?
白釉不想在医院,为数不多支持自己的,顾星临算一个,最后那一年多的时光,是白釉度过的最好的时光,每一段回忆都难以忘怀。
顾星临的长相没那么硬朗,在那时候更显S浪,跪着摇摇晃晃,嘴巴里就没个正形:“哥哥好厉害啊。”
“不要了。”
“要给老公生孩子。”
……
往往这个时候,白釉都会让人安分一些,倒不是他不喜欢这样言语,顾星临在这时候与他平时的时候的差距太大,他一时间适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