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桌人都正值壮年,都是牲口,能剩下才怪。”
“……。。”
“你就没让人留一些?”
“都是经过我准确计算的,一口多的都没了,完了完了,我夫人还饿着呢。”王启年表情沉痛蹲在地上。
“啊这…”
这一手给梅呈安整不会了,他就是正常吃个婚宴,谁能想到主人还能惦记这点剩菜呐。
“老王啊老王,扣死你算了!”梅呈安没好气的指了指王启年,回过头对小兰说:“去一石居置办一桌席面,让他们送过来。”
小兰起身便去了。
王启年还蹲在地上表情沉痛呢,眼睛却止不住的往小兰的背影瞅。
梅呈安踹了他一脚。
“行了,别跟这儿演了,演给谁看呢!赶紧起来,已经让人给你去买了,你这一桌家常菜,换一桌一石居的,满意了吧。”
王启年虽然被踹倒在地上,脸上却带着谄媚的笑,自己直接就站起来了。
“满意满意,还得是小梅公子,人帅心善,不忍见我夫妻二人新婚之日饿着肚子,仗义!啊,我对小梅公子的崇敬之情犹如…”
“打住,甭耍嘴皮子了,你来干嘛来了,不是来敬酒来了吗?”
“哦,对对对,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王启年反应过来,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下酒壶,双手捧杯,往梅呈安手里的啤酒杯上轻轻一碰。
“我敬小梅公子,我干了,你随意。”
梅呈安可听不得这话,拿起酒杯,吨吨吨把杯中啤酒喝干了。
“公子好酒量,我陪公子再饮三杯。”
“来就来,谁怕谁。”
……
另一边影子推着陈萍萍缓步走在街上,街上空空当当,倒是街边的那吃了半碗的面,还有那冒着热气的蒸笼,刚盛出来还没吃的混沌,无一不显示着刚才街上的热闹。
“你好像对那孩子很感兴趣。”影子开口说道。
“是有点。”
“那孩子的谈吐可不像一个九岁的孩童,尤其当他面对的是你陈萍萍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正常。”
“那面对我正常的反应该是什么呢?”
“害怕?恐惧?总之他的反应不太对,那孩子有点太镇定自若了,要不要我查查他?”
“他是梅执礼的孩子,自小根基不足,身体孱弱,生病吃药已是常态,去年四月,那孩子跟梅执礼提出要习武,梅执礼拜托门客陈东风替他寻了些功法,请了两位老师,一位叫谢必安,另一位就是王启年。”
“谢必安?二皇子门客?我知道他,一手快剑号称可以一剑破光阴,有点门道,他居然给这孩子做过老师。”
“做了半年老师,便去了二皇子处,临走前,他曾言,那孩子天赋比他高。”
“这种事你都知道?”
“别忘了王启年还在他府上做老师呢。”
“听你这意思,你很早之前就开始调查那孩子了,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