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呈安刚松了一口气,结果王启年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陈院长只收了请柬,没说能不能到。”
梅呈安惊讶。
“这种只为收礼的小生日宴你坑坑同僚也就算了,你也敢跟你们院长开口?”
“嘿嘿,院长给的礼钱多嘛。”
“……”
这就是梅呈安最佩服王启年的一点。
王启年是在用生命平等的坑每一个人,不论你是何种身份,只要能有利可图,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几人这一钓就钓了一上午,不出预料的是谁也没钓上来,王启年终于认可了荷花池的实力,这池里的鱼有点东西。
梅呈安留他在这里吃午饭,王启年以要给夫人霸霸带点心拒绝了,拿了一块西瓜出门去了。
膳堂。
一家四口正在用午饭。
梅执礼放下碗筷,一名侍女上前,端着一盆水,盆边挂着毛巾。
梅执礼拿起毛巾沾了沾水,然后擦了擦嘴。
将毛巾扔回盆里,侍女端着退下。
梅执礼看了一眼还在默默吃饭的梅呈安,开口说道:“吃完饭来一下书房。”
梅呈安愣了一下,点点头。
草草扒拉完碗里最后几口饭,起身跟母亲行礼告退后直奔书房。
进了书房,先行礼。
“爹,找我何事?”
“听说你在荷花池垂钓两个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还不放弃吗?”
梅呈安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儿。
“左右也无事,权当打发时间了。”
话说的委婉,但话里的固执梅执礼听懂了。
“一定要钓上来?”
梅呈安点头。
“一定要钓上来。”
“放弃吧,你钓不上来。”
梅呈安闻言眉毛挑了挑。
“爹你也试着钓过?”
梅执礼摇摇头。
“不曾。”
“那您说这么肯定干嘛呀,我偏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