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与肉身与元神分离了。
在最后离开战场的时候,禄空发了疯一样施展了诸多秘法。
那时钟恒已经无力再抵挡,拿出盾空符后就逃了,可是禄空的一些诡异攻击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到现在才恢复意识。
眼前全是黑暗,偶尔有谈话声传来。
这种情况很煎熬,他就好像被关进了小黑屋。
每天只能用自己仅有的意识运转不灭经。
可是体内筋脉寸断,不灭经的运转根本不流畅。
现在他的情况,就相当于是植物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他昏迷七个月后,终于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头顶的茅草屋顶,周围是黄泥铸成的房间。
一股难以明言的气味缭绕,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钟恒警惕的盯着周围,而后想要起身,却发现他浑身无力。
动一下,全身疼痛,体内神力空缺。
探查一番体内,他脸色难看无比。
苦海还好好的,可是道宫已经破烂不堪,仙台也是如此。
可以说,他现在相当于废了。
只有破碎的元神可用。
没有神力,空有强大的肉身。
“你醒啦?!”忽然,一道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
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女端着一个瓷器,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生怕里面的汤药洒了。
钟恒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后,侧过头看去,眼神瞬间一凝,周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少女一米六左右,身穿粗布麻衣,脸蛋白里透红,看起来很粉嫩,一双大大的眼睛仿佛蕴含星空,八字刘海随着微风飘荡。
她不是那种绝美的女子,而是越看越觉得好看。
“你是谁?”钟恒问道,她觉得这个女子很眼熟,仿佛在哪见过。
“我叫季语年。”季语年俏生生的说道,将手中的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这话一出,她神色上带着伤感与寂落。
“季语年?你是季家的公主?!”
钟恒明显懵逼了,随后又紧张,如果真是那些大势力的人救了他的话,那他的后果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季语年点了点头,而后又摇头,语气带着惆怅,轻声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我在至尊秘境的时候,被嗜魂鬼子给废了,修为全没了,家族里面的长老想让我与神朝的人联姻,我不同意,于是我被踢出了家族,让我在外面自生自灭。”
她那大大的眼睛泛着泪光,那肉肉的容颜充斥着倔强的神色。
“后来阿公带我隐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