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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办的位置需得是他心腹来坐镇,莫萧往后他要带在身边,唯有安夏能叫他放心。
安夏正在法国忙得火热,接到郑锦年视频,一番深入交流后,安夏后脑勺都在冒汗:“啊,我的郑总,郑董啊。怎么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跟不上你突发的计划啊——”
如此一来,她在法的计划得同步进行,替换人接手她经手的业务了,她被召回宁市,从郑锦年大秘书摇身好几变,不仅成了郑总私产家办欲培养的第一把手,还顺理成章进了郑总持股的股东会。
郑锦年说笑一般,说起将她召回来的好处:“以后和老太太倒是不会吵了。她想几个孙子孙女,能时常见上面了。”
“哎哟喂,郑总。那我可真是大谢你了啊。”
两人对笑。
笑罢,安夏问:“那后面您母亲遗落在外的资产,好些个珠宝公司和那些藏品,还需要继续回购吗?”
郑锦年点头:“继续。”
安夏明白了。
这便意味着,她日后的工作量是只增不减了。
简单愁了三秒,她申请:“那你得多给我一些份额,我申请扩大您职业经理人的队伍,我在北欧有两个熟识的校友,我去招揽招揽。”
郑锦年终于大方了一回:“随你。你说了算。”
安夏灿烂笑开。
…
英国这几天下雨。雾蒙蒙的天气,伦敦街头竟是不撑伞的往来行人,倒显得郑锦年撑把伞站在街口等红灯有些突兀。
郑锦年这些天一直和九叔联系,得知周玉程不再吃药,不再搞些乱七八糟神经兮兮的治疗,人好像精神很多。
他也从庄园那边搬到伦敦住,到快节奏的市中心,靠近学校区,到放学点,陆陆续续就有一些孩子生机勃勃涌出,叽叽喳喳,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三五成群的,或被家长接送,或骑车回附近的住宅区。
郑锦年穿得单薄,身上罩了件大衣,身量挺拔,面容消瘦,棱角像刀子般锋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张俊帅的脸庞。
九叔站在卖咖啡豆的门口示意保镖往一边退,又看了看屋里在耐心挑选各种各样咖啡豆的程少。
九叔和小助理道:“稍后和少爷说,晚饭我安排好了,在河畔那家他常去的餐厅,我就先退了,晚上我来接他。”
“好的,九叔。”
九叔自觉退场,把美好的晚上时间留给年轻的孩子们。
撑着伞从路口快上车之际,九叔又直起身,往对面快走来的郑锦年又望了眼,望得时间超过了一分钟,雨势渐渐小了,九叔收了伞,递给司机,人进了车内。
郑锦年是孤身一人前来,手里却拎了过膝盖高的礼盒,沉重的很,里面似是装了不少东西。
他站在门边还没收伞,里头的周玉程就看见了他,挑选的咖啡豆在精致的盘子里装着,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就和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彩色架子和门口的玻璃,透着异物的阻挡,他贪婪地看着他。
等郑锦年推开门进来,视线还没怎么找,便瞧见了周玉程。
他看上去像是早就发现郑锦年,且注视良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