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周玉程的注意力成功被带偏。
郑锦年话落下:“我也是。”
“嗯?嗯???”周玉程惊祚,趴到郑锦年身边来,双手按在他一只肩上,“啊,那姜素?”
郑锦年就这样看着周玉程,两人脸蛋快贴到一起:“暗恋。没追到,从她离开宁市,结婚,生子,她宁愿寡着单着,二婚也不愿意嫁给我。现在,我彻底放下了,她回德国永居,我没法追随她脚步。这事,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强求不得。”
要说恨,不恨的。
只是有些偏执。姜素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她从不会和郑锦年彻底撕破脸,她始终给郑锦年一点体面,她让郑锦年慢慢想通,自己慢慢地好。
周玉程伸出手来,捏住郑锦年耳朵往下拽了拽,乐疯了:“那叫什么初恋啊,啊,明明是单恋,单相思!你这比我还丢人啊,搞半天,你原来还是个大情种,真这么多年一个不找啊,还说放下了,可不得放下嘛,人家也不搭理你啊。”
郑锦年耳朵被揪痛,皱鼻子,捏住周玉程手,将他从自己肩膀上推开,恼羞成怒:“丢人?明明你更丢人好吧,离婚弄那么大阵仗,听说你妈气的都吐血了,拿盆接,应该有三桶吧。”
“真会侃。听港媒瞎报道,没有的事。”周玉程被推开,他又往郑锦年身边凑了凑,闻了闻,话自动就出来了,“哈哈,你好香。”
然后笑的像条哈巴狗。
郑锦年用手随意推了他两下,没想着推开,到底还是被感染了,心里默默呼出一口长气,他嘴角上扬。
两人都静了好半天。
各自有心事。
郑锦年想的是……
他什么也不想了。
要是按照他的计划,他会在两年后,他的一切事办妥后,寻一个最佳时机,堂而皇之,和自己预想的画面一样,骄傲又自豪地站到周玉程面前去。
可这个计划被打破了。
两年又两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以这样美好的愿景方式见着周玉程。
至少在周玉程面前,他应当像肖维一般,虽然没有好的家世,没有好的背景,但凭他的努力,他应当值得周玉程高看一眼。
他应当,能与他势均力敌。
他本应该……与他并肩而站。
可几次见面,周玉程骤然闯进他的世界,在他眼里,郑锦年多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