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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他说得对。
不过他说话就像念诗一样,都快比得上莎士比亚了,一句句的,一堆道理。
周玉程松开手,抱了抱胳膊,冷:“好像挺对的。应该是这样吧。好冷。过来,给我抱一下。”
郑锦年:“……”
好像是有点冷。玄关的门缝里风吹进来,阴嗖嗖的。
郑锦年怪烦的,不情愿,却还是挪动屁股,朝周玉程靠过去了。周玉程一把把他抱进怀里,两条腿盘上了。紧紧抱住。
而后,周玉程收紧郑锦年胳膊,把自己的脑袋压在他肩膀上。
治毛线的病。
越治,这个毛病越清楚了。
他就是同性恋,他是年性恋。傻了痴呆了,被pua了,蠢了,还是爱他。爱他,爱他,爱他,还是爱他。
无论怎样都爱他。
他爱郑锦年。可以不需要郑锦年给他回应了。
郑锦年被他这样抱,全身僵硬,不自在。不是在说分手吗,现在是在干嘛。
郑锦年挪了挪身子,觉得这样不好,却发现有些反应。。。
他这下子,动都不敢动了。
周玉程憨憨发笑:“乱动什么。”
郑锦年尴尬。
周玉程笑:“你真会说话,这一晚上的,我的治疗后遗症都给医好了,你果然会洗脑,我感觉自己不傻了,身体也变好了,都被你说石更了。”
郑锦年:“……”
这样抱了很久很久后。
周玉程把这种眷恋撇开,他从郑锦年肩膀上抬头,也把他转过了身,语气莫名的,突然,就有点伤感。
这回,他不仅没了那种触碰的恐惧,治病的惊惧感,他想摸郑锦年就摸了。摸他头,摸他头发,两只手,把他额前的头发推开,往两边捋上去。
一直重复这一个动作。
面对面看着,两对面抱着,郑锦年清楚地看见周玉程眼里那种炽热的情绪。
应该就是爱吧。
郑锦年还是没法回应。他把睫毛垂下去。
周玉程很想亲郑锦年,似乎有十多次要去亲和不亲的扯拉感,额头一直想贴过来靠又退开,一直在挣扎。
最后,他还是把额头靠在郑锦年额头上,鼻梁碰鼻梁,碰上了。
“行吧。你去追梦吧。去德国吧。分开,分手。”周玉程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