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啊!宁人的骨头就是硬!
李白龙欢喜赞叹,又觉得这花魁心思莫测。
——这家伙昨晚得罪师父,被留在房中,新仇旧怨一起算账,说不定还要加上半坛子醋,肯定没少受折腾。
今日居然不夹着尾巴做人,还继续寻衅?
这么勇敢的吗?
师父果然大步走近来,反手关上房门,冷声道:“洗脸!”
李白龙见她神色不善,立刻噗噗噗噗地用力搓洗几下,净手洁面,然后去接花魁手中毛巾。
姜璃书冷声道:“让她给你擦!”
李白龙无奈摊手,萧南烟拿着毛巾,上前两步,刚要做事,便被旁边的师父劈手夺过毛巾,举在一旁,冷冷道:“你叫我什么?”
花魁妙目盈盈,卑微俯首,恭恭敬敬道:“老太太。”
我挑!
李白龙瞠目结舌。
便见师父手中劲力吐处,毛巾炸作碎絮,冷笑道:“——好好好,很有礼貌,还不去给你的郎君擦脸!”
毛巾炸成了灰,萧南烟便从身上取出了一件丝帕。
下一刻,手帕也被剑气斩碎,姜璃书喝道:“愣着干什么,去擦!”
李白龙无奈道:“倒也不用……”
“住口!”
姜璃书森然道:“还没跟她算账呢!昨晚她居然敢用脚踩你的脸!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她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寻衅!”
李白龙叹了口气:“你跟师父服个软吧。”
话音刚落,萧南烟便面无表情地靠近,手搭在李白龙身上,轻轻将他推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提起裙摆,径直跨坐上去,襟扣解开,东非大裂谷迎面而来,轻柔地蹭拭脸上水珠。
李白龙惊道:“噫唔唔噫——”
那边某人怒火冲天:“好!这么会擦是吧!以后每天都这么擦!”
说完她踢门狂怒而去。
李白龙以绝大毅力拔出头来,偏头去看,与走出房间的师父目光相对。
师父露出阴笑,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萧南烟,右手用力虚抓合拢,狠狠地攥起拳头,穿过张开的左手手掌,向他示以嘴脸。
“……”
——你有多记仇啊!还惦记着她开你盒、威胁你的事儿是吧!
然后他听师父醋意冲天地喊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李白龙被她目视,只能无奈叫道:“师父!您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他便被萧南烟搂住脖颈,按入大裂谷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花魁红着脸起身,将襟扣收好,突然嘤嘤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