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尔斯就把她们找过来当女佣了,铃木裕介的原身自然一百个愿意,毕竟最开始的两个保姆都上了年纪,跟他有代沟。
在他的感觉里,自己已经回日本很长时间了,但是在莫尔斯还有两姐妹看来,其实也就几个月罢了。
下午茶过后,铃木裕介回到自己的房间。
整洁、干净,床头摆着一张相片,他拿起来,正是自己母亲的照片。
一个温柔且爱笑的女人,尚且不论她和当时已经四十多岁的铃木次郎吉在一起到底是出于爱情还是金币,至少作为母亲,她在离世之前都很称职。
其实关于他母亲的记忆已经很少了,但是一看见相片他还是想哭。
原身真的死了吗?
也不尽然吧,至少他的记忆留下来了,至今还在影响着铃木裕介,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存在方式。
“少爷,夫人的相片我都有好好整理,”黛儿有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她看着铃木裕介,表情也有些沉重,“您要去看看吗?”
“不用了,”铃木裕介把相框放回原位,“温蒂呢?”
“她出去采购啦,”黛儿语调轻快起来,“这段时间我们又学会很多菜哦。”
“是嘛,我很期待。”
铃木裕介微微一笑,领着黛儿离开。
房间很多,又大又空,木白与鎏金的黄色交织,有贵气,但是少了人味,幸好有这样三个人陪着原身,不然,他应该会疯掉的。
吃过晚餐后,莫尔斯找到在花园吹风的铃木裕介,他已经换上了那身管家的服装。
“少爷,这次回来住多久?”
“明天就走,”铃木裕介抽出香烟点上,“不用费心,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
“对了,我离开英国后,这附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突然,铃木裕介想到,组织既然调查过他的背景,那肯定主要精力都放在英国,挖掘他以前的人生轨迹。
“大概一个月以前有过几个人过来拜访,”莫尔斯回忆了一下,“都穿着黑色衣服,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温蒂和黛儿都被吓到了。”
“他们说了什么?”
铃木裕介坐直身子,组织这么明目张胆吗?真就直接家访呗。
“就问了一下您在不在家,然后在外面站了很久,”莫尔斯哦了一声道,“还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他好像有一只眼睛不能自由活动,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朗姆!?
这下子铃木裕介更懵逼了,真的假的啊,朗姆本人过来在他家门站了半天?
图啥?
联想到上次那位先生和他说的话,铃木裕介皱起眉头。
之前毛利兰失忆,他在厕所和Boss联系,那位先生除了问他加入组织想要的什么之外,就只说了一句话,‘我们是一样的人’。
这句话当时他还以为就是单纯拉拢人心而已,现在再看,恐怕真的包含深意。
当时自己说过什么都不缺,希望得到组织里更高的地位,紧接着,他就从贝尔摩德手里接过了板仓卓的任务。
西多摩市的事情一结束,琴酒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出任务。
之前还觉得是自己依旧被怀疑,现在一想,反倒是组织在尽力给他权柄和自由。
铃木裕介不寒而栗,一根香烟很快燃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