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张允二人得刘表将令,领兵十万,自章陵郡出兵,一路杀向颍川。
距离颍川六十里,见天色已晚,随即命将士安营扎寨。
张允来至蔡瑁军中大帐,见蔡瑁还没有休息,便微笑走了进来,拱手一礼。
“蔡将军,怎么还未休息!”
蔡瑁一看,见是张允进来,微笑还礼:“哦,原来是张将军,你怎么也不没睡?”
张允笑了笑,又叹息一声:“哪里睡得着!”
“怎么,张将军是担心此战之事!”
张允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蔡瑁:“难道蔡将军不是如此?”
蔡瑁看了一眼张允,无奈点头:“张将军之言甚是,我也正为此事困扰!”
“蔡将军认为此战我军能否战胜刘阳,并且斩杀刘阳?”
“张将军以为呢?”
“我是心里没底,这才过来与蔡将军叙叙!”
“你心里没底,难道我心里就有底,刘阳自十二岁起兵便已威震江东,十三岁名震中原,十五岁便已封侯,其手下谋士猛将如云,皆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才及猛将,
当年刘阳率领三万兵马,便敢在京师洛阳叫板董卓,并斩杀董卓十几万兵马,
如今你我二人不过十万兵马,手下又无大将,如何与刘阳一战,主公也不知道想什么,不好好的守着荆州,招惹刘阳干什么?哎!……”
“哎!蔡将军此言有理,害得你我二人担惊受怕。”
“张将军,你看我们如何是好,是继续进兵,还是……。”
张允想了想,便摇了摇头:“进兵?那是自寻死路!”
“那以张将军之意,你我退兵?”
“退兵,如何退兵,你我若是回到襄阳,主公知晓,你我还有好果子吃?”
蔡瑁急了:“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你我当如何?”
“是啊,进退都难,哎!……。”张允叹息一声。
蔡瑁沉思片刻,问向张允:“张将军,为今之计,只有一种办法!”
张允喜笑问道:“蔡将军快讲,什么办法?”
“你我不进不退,暂时在此安营扎寨,如今主公已派李严进兵南阳,命文聘已率领水军三万开进长江,江夏黄祖也正准备攻打庐江,刘磐正在调兵攻打九江,
你我先派出探马,打探一下情况,如若这几处战事顺利,你我便进兵颍川,若这几处战事吃紧,你我以保护襄阳为名,即刻退兵,张将军以为如何?”
张允思考片刻,连连点头:“蔡将军此计甚妙,不过还需派出探马打探豫州战况,如若豫州之地已被刘阳拿下,你我也需尽快退兵,若等刘阳手下大将回来,你我想退兵都难!”
“嗯,张将军所言极是!”蔡瑁连连点头,随即喊道:“来人……。”
一连过去十日,蔡瑁张允正在帐中饮酒,只见军士来报:“报将军,大事不好!”
“快说,什么大事?”蔡瑁急忙问道。
“将军,扬州牧刘阳率领兵马三万,自颍川出兵,距离我军不足三十里!”
“哐当两声!”张允蔡瑁二人手中酒碗落地。
“这…这刘阳怎么来的这么快?”
“是啊!蔡将军,主公不是说颍川兵马不到两万,怎么突然冒出三万兵马?”
蔡瑁连忙问向军士:“到底多少兵马?”
“三万!将军千真万确!”
“这……!”正在张允蔡瑁惊愕之时。
一名探马急匆匆进来:“报将军,刘阳手下大将张辽将军已占据汝阴,梁国两郡,黄忠已攻破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