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者却没有退步的意思,自己可是大人,身为大人的自尊无法忍受被一个高中生随便两句话喝退。
虽然没人接话,但就这么堵在那,全然一副冷眼旁观的架势。
巫马星津本来就因为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搞得心烦意乱,看到这群家伙过分的态度,很想揪起衣领一个一个丢到外面喷泉的池子里,让他们体验一下冬天湿透衣服的寒冷感觉。
中市里香和押村真由子听从巫马星津的安排,打开了摄像机的开关,将镜头对准了这些堵在科室门口的记者。
不过有些记者鬼精的提前戴上口罩,把记者牌往怀里一塞,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
巫马星津冷笑一声,大步上前扯下为首的一个秃顶记者的口罩,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十足:
“我认得你,上次在鸭川拍摄舞伎的就是你吧。”
“就职于新龟报社,要我说出你的名字吗?”
在秃顶记者藏起记者牌之前,巫马星津就把上面的字记下,只要让一个领头的知难而退,剩下的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驱散。
至于鸭川拍摄舞伎的事,纯粹是他的推断。
在川木洋子那里帮忙了一段时间,对媒体行业的大小事务所都有一定的了解。
那个新龟报社貌似因为身处京都的原因,经常在网上出一些京都风味的图片,不少都是在祗园的各处花街蹲点赶路的舞伎和艺伎。
“你,你怎么会知道?”秃头记者匆忙用手挡住脸,失声惊道。
“最好考虑清楚,神奈川的歌唱组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的确是一件大新闻。
但同样被全国所关注,如果让人知道你影响选手的治疗。。。。。。”
巫马星津井井有条的说道,内心对这些家伙无比痛恨。
自己的信息完全被对方知根知底,而旁边那两个艺术赏官方的小丫头还把摄像机怼在自己脸前,这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只想让他立马逃出镜头的范围。
秃头记者头一次明白了那些被自己追拍的人的感觉。
“我明白了。。。。。。。”
有了秃头记者的妥协,在巫马星津又念出几个人的名字引起一小阵骚乱,场面总算被控制住,记者群在值班护士的带领下到了大堂坐着。
显然还是不肯放弃。
上条新司缓步走来,巫马星津颓唐的靠在墙边,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自己不该与他立下约定。
巫马星津有些不冷不淡:
“怎么?是来嘲讽我的吗?”
上条新司递过一罐尚且温热的菠菜汁,慢慢说道:
“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你为了荒川琴雪和永山凉子,我为了父亲的公司声誉,我们都是为他人而活。”
“所以才说是同一类人。”
“如果不是因为艺术赏的比赛跟河崎太太的矛盾,我们大概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但是啊,我们之间各有各的立场,理所当然为了自己的坚持而对立。”
“之前的约定一笔勾销,毕竟我也弃权了。”上条新司像是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轻松到手的胜利就这么。。。。。。。”巫马星津说到一半,自嘲似的笑了声:
“也对,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