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新司笑了两声,不可置否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会怀疑到我身上,让我被狂热的粉丝撕碎,然后面临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老实说,的确是一件不好处理的事、尤其是在火热的半决赛期间。”
“但是曾经利用过日立财团的你应该能明白,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仅仅只是有些棘手而已。”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次我的对手只有你和源清雪。
至于永山凉子,不论她受不受伤,以她那种不比在啤酒瓶上刮蹭强多少的三味线水平,对我来说就是不入流的对手。”
“所以哪怕她的伤势会影响到和我的比赛,我也根本不在乎。”
上条新司轻蔑的看了眼被荒川琴雪和萩原友利子左右安慰的永山凉子,早早在国际上扬名的他,回到这个国家自然看不上那些老掉牙的传统乐曲。
区区一个艺伎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上条新司有自傲的本钱,在国际上斩获无数奖项的天才少年,在国内发现聚光灯下全是一些庸碌之辈,又怎么可能值得他重视。
永山凉子嘴唇紧咬,牙齿在嫩润的唇上印出痕迹,被这般轻视,骄傲的京都少女感到莫大的屈辱。
“废话什么,快点给我解决了她们。”河崎太太依然不依不饶。
“够了!”
上条新司盯着河崎太太喊了一声:“父亲让我来处理,做的一切决定就不容你怀疑。”
“就算要教训荒川琴雪等人,也要等艺术赏结束。”
“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迟早也会沦为粗鄙的俗人。”
“让我们用舞台上的胜负来决定彼此追究的权力。”
“正合我意。”
巫马星津也是同样的想法。
上条新司说的没有问题,作为艺术赏的对手,再多的矛盾等在赛场上再战分晓便是,而不是像个街头混混一样肆意动手。
更何况河崎太太半张脸颊已经肿的像个猪头,何止十倍奉还。
上条新司预约了医生,让随从带河崎太太上车,潇洒地转身离去,仿佛刚才的初次见面,只是他单方面的宣告一般。
临走之前,河崎太太怨毒的眼神狠狠咬住巫马星津三人,而纯金耳环女趁着这个机会溜之大吉,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心里暗骂一声,也压低脚步跟了上去。
“哼!真是嚣张!”荒川琴雪对上条新司眼高于顶的姿态很不爽,对永山凉子说道:
“不要在意他的话,好好发挥,让这个家伙看看我们的实力。”
永山凉子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谁啊。”
说归说,在场的任何人都很清楚,在东京秋日艺术赏的舞台上,长相也是一个很大的加分项。
这也是为什么包括荒川琴雪这类的选手,还未崭露头角就被推崇为明星级选手的原因之一。
毕竟前几届东京秋日艺术赏仅凭出色的长相和经纪公司包装晋级半决赛的就不在少数,哪怕经过整顿,开始注重才华,这股风气依然存在。
再怎么说这也是面向全体民众的节目,曲高和寡这个词自古就存在,指望所有人都能懂艺术赏选手的表演显然不可能。
这个情况下长相是否讨人喜欢就变得很关键了。
而如今永山凉子脸上带伤,纵然能够演奏出超水平的曲子,也很难征服观众和裁判挑剔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