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载靖走出来后,三个兰赶忙朝内院儿走去。
勇毅侯府
跑马场,
一匹骏马被拴在木栏上,不时的对着场中的小骊驹嘶鸣一声。
这骏马背上鞍鞯俱全,挂着的弓囊里插着一张强弓。
鞍鞯两侧则挂着满满两大筒羽箭。
骏马的主人何灌正在场中缓步走着,
不时满是艳羡的朝场中两匹龙驹和小骊驹看一眼。
随后也会朝摆放在一旁的箭靶看去。
他与徐载靖差不多,武艺勤练不辍,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人。
何灌看着箭靶上的痕迹暗自咂舌,待他遛到木屋边殷伯身旁时,便拱手道:“老丈,小子能看看靖哥儿的弓箭么?”
殷伯站起身点了点头,打开了身后的木屋后嘶哑道:
“何公子,请!”
何灌微微躬身致意后,便走了进去。
看着横放在木屋中最显眼位置桌上的那一根精钢长槊,何灌缓步凑了过去。
先是侧着头看了看槊刃的光泽,啧了一口,何灌又凑到槊刃前嗅了嗅,挑了挑眉后心道:这次的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那么难。
天色已暗
晚饭过后
柴家
秋声苑,
“姑娘?姑娘?”
听到云木的喊声,柴铮铮从走神中醒了过来,道:“啊?怎么了?”
“姑娘,该看下一页了!”
“哦!”
看着有些杂乱的账册,柴铮铮烦躁的合上账册,放下毛笔,道:“算了,明日再看吧!”
“是,姑娘!”
说着云木伸手将桌案上的账册收起,抱着朝外走去。
云木来到外间,隔着珠帘看着单手支着下巴,再次陷入走神中的自家姑娘,同一旁的紫藤道:“姑娘今晚怎么了这是?”
紫藤摇了摇头,道:“不晓得,姑娘和夫人从宫里回来后,就这样了!”
将账册放好后,
云木和拂衣正要去里间给自家姑娘铺床时,
屋子外的小女使掀开精致的竹帘走了进来,福了一礼道:
“两位姐姐,前院儿的管事妈妈传信儿来了,说英国公张家五娘约我们姑娘明日去旧曹门街上的北山茶坊品茶。”
“妹妹稍候,我这就禀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