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沉的叹了口气,看着一旁下学后,笑得没心没肺的如兰,道:
“如儿,笑得小声些!”
如兰看了一眼母亲哦了一声后问道:
“母亲,你为什么唉声叹气啊!”
王若弗摇头:“没事!”
如兰:“哦!母亲,那我回自己屋了。”
“嗯。”
看着如兰走开,王若弗又叹了口气:“我当时怎么就不多给华儿些银钞呢!”
彩环走到门口,福了一礼道:“大娘子,小蝶姑娘出门的对牌还回来了。”
“嗯。”
随后,王若弗继续道:“刘妈妈,你说我当时怎么那么傻?要是当时给华儿四千贯,那如今”
今安斋
桌子上放着那匹金贵的料子和小蝶早已脱下来的新衣。
一旁的卫恕意坐在绣墩上,小心的解开了小蝶裹在手掌上的细布。
看着不在流血的手掌,卫恕意松了口气。
站着的小蝶笑道:
“小娘,我就说没事吧!”
“这祝家给的伤药可真好!”
卫恕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道:“人家这么为你,你就和人家弟弟要钱?哪有你这样的?”
小蝶任由卫恕意给她重新系好裹伤口的细布,道:
“反正成不成的,我都在小娘身边!这件衣服您一次都没穿过!”
“再说,也就是这次是碰倒的是我!要是碰到其他家的姑娘,非得让他负责不可!”
“要是个丑的,定要他后悔一辈子!我这是给他长个记性!”
绣墩上的卫恕意,有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摸了一下新衣的料子,又摸了摸倪祈秋让小蝶带回来的。
一旁的小蝶颇有感触的说道:
“小娘,之前咱们感觉新衣的料子就够好了,可惜,和这匹一比。差距好大!”
三月上旬,清明已过。
时雨过后天色放晴。
这日巳时末(上午十一点后)
春风拂过金明池苑中的杨柳树,树叶随风轻轻摆动。
水面也被春风吹皱后映着阳光,波光粼粼。
此时今日的龙船夺标早已结束,
几艘京中勋贵高官家的游船被解了缆绳,放进了了金明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