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院里是不是有个叫青栀的女使啊。”
平梅看了过来,盯着徐载靖道
“有,怎么了?她算是母亲挑的九个小丫头里面最好看的。”
“姐,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我好像是什么登徒子一般。”
“难道你不是?你心里的弯弯绕绕你姐姐我早知道了。”
“姐,那你说说,我心里想什么了!弟弟我还没说,你就如此武断。”
“还不是你人不大心不小,想要通房丫头,还是再等几年吧。”
“姐,你错了,我也不和你开玩笑了。我院里的小女使青草,和你院儿里的青栀是一个村的。”
“啊?”
“都是遭了矿难的矿工人家。听青草说青栀是因为嫂嫂快要临盆了,才卖到牙行的,也是苦命的。
虽不说救天下所有的苦命人,但是能所能及的还是对她好一些。”
平梅静止了一下,随即说道:“嗯,知道了。”
接下来几日,徐载靖没有收到英国公家公子的请帖,张家五娘也没来徐家拜访,
汴京的空气忽然之间紧张了起来。
安肃门、金耀门频繁的有进京的驿马飞奔而过。
徐载靖和自家母亲回过一次孙家,孙家的气氛也有一些紧张。
不管是徐载靖的姥姥姥爷,还是留在家中的几位舅妈,脸上都没了笑容。
徐载靖想要问自家母亲,都被孙氏推说了几句。
就连金明池外的马球会都停了。
这个时候,原著和电视剧里都没有明确的记录,徐载靖也摸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皇帝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徐载靖胡思乱想着。
好在有顾廷煜这个未来姐夫,当徐家三兄弟来到顾家拜访的时候,徐载靖才在顾廷煜嘴里得到了一个的消息
大周朝唯一的一块养马地灵州,被白高国进逼,东侧绥州也被北辽国逼近。
顾廷煜站在一张大周舆图前给四个弟弟指了指灵州所在道:
“这白高国新掌权的皇太后,似乎和北辽达成了某种盟约,一同绞杀我大周的养马地,意图应该是断了大周骑兵的马源。”
徐载端看着舆图道:“白高国和北辽都是狼子野心,想要从大周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顾廷煜道:“父亲已经在前几日回到了北方前线,英国公和忠敬侯也都去前线统揽大局了。这两日朝廷就会在邸报上说此事。”
“压力最大的就是西军了。”徐载靖看着舆图说道。
“对。”
徐家三兄弟安静了下来。
西军,自己的父亲和表兄们都在那里。
“咱们大周国力强盛,定不会让这白高国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