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妈妈拿过来的簪子放到淑兰手里道:“伱婶娘在扬州受了气,你不要放在心上。”
淑兰看着手里从来没见过的簪子样式赶忙行礼道:“老夫人,我没”
“好孩子。”
“淑兰,收下吧。”
“是,谢过叔祖母。”
妯娌俩又说了不少话,夜幕降临后又一同用了晚饭。
王氏身边的刘妈妈说自家大娘子身子不爽利,在自己屋里吃的饭。
当晚王氏被自家婆婆的叫到了屋里,盛老夫人端坐在榻上。
“媳妇给母亲请安。”
“嗯,坐。”
“谢母亲。”
“你嫁到盛家也有年岁了,我老婆子可有让你站过规矩,日日晨昏定省?”
“母亲最是仁厚,自是没有的。”
“你可有心里怨我,没有拦着那林噙霜进门。”
王氏沉默了片刻道:“自是没有的。”
“你心里有也好,没也罢!老婆子我不在乎。
想当初你们夫妇二人琴瑟和鸣倒也和睦。
可是你恃宠而骄!
在后院官眷之间吆三喝四。
当年你接了别人平事儿的好处,收了别人的银钱,便想着吹枕边风,左右你家官人在官场上的行事。
你官人不听,你居然搬出王家人来威胁他。
结果如何?
还有,你在泉州,和那知州夫人要好的不行,结果呢?”
最后一句盛老夫人喝问出来。
王氏被吓得一哆嗦,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恭敬的站在一旁。
“在泉州府,你官人的官声差点被你所累!
要不是他行事机警,明察秋毫,他还升任什么通判?
你可知那庄安人(七品诰命的称呼)的儿子是谁?
你可知他戒尺之下教过多少勋贵子弟?
又有多少中了进士的学生?
嗯?”
“还有!
之前盛家在泉州的生意被人家吞了个干净,你不思己过,却只会在后院跳脚骂娘埋怨自家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