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遛马跑了两圈,最后还一拉缰绳,拉了一个立马。
马儿年岁不大,立起来就有些颤颤巍巍。
这更让徐载靖有些可爱了。
已经有笑点低的贵人有些肚子疼了。
很快,徐载靖坐下的马儿开始跑了起来。
徐载靖面上依旧没有笑,只见他弯弓搭箭。
“嗖。”
“咻!”
众人尤其是武将勋贵们面露惊讶。
顾偃开身边的英国公点了点头,道:
“知道鸣镝是重要的东西,面不露戏谑的神色,这家的小哥儿,不错,不错。”
一旁的顾偃开同意的点了点头。
顾偃开身旁的忠敬侯郑侯爷也是面露赞赏。
带了哨子的羽箭,在军中名为鸣镝,是传递军情,示警的重要工具。
假如面带戏谑的表演鸣镝,确实不太好。
因为有的斥侯是用生命在发出鸣镝,给袍泽示警。
场中笑声慢慢的小了下来。
只有徐载靖在马上搭弓射箭,箭鸣,靶倒。
笑声逐渐被叫好声替代。
因为那场中的数十个箭靶,都在徐载靖箭下一个个的应声而倒。
曹家国舅在皇帝下首,道
“陛下,这靖哥儿已经张弓二十次了,居然还有如此准头。”
英国公在一旁道:“普通军士,这等张弓次数,已经是要臂膀发酸了。”
“听诸位爱卿的说法,这小儿颇为不错。”
“陛下圣明。”
最后几个箭靶还立在台上,徐载靖每击倒一个就会有一声
“彩!”的喊声传来。
很快,箭靶到了最后一个。
徐载靖的臂膀已经有些酸酸的感觉了。
他从箭囊中抽出两只雕翎箭。
“咻。”
箭靶应声倒地。
“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