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旁的山头上,
脸上挂了彩的青云,正在同几个袍泽收拾着白高斥候的身份铁片。
何灌一把将白高斥候的旗子从旗杆上撸了下来,一边换着大周的战旗一边朝白高军队来的方向看着。
“五郎,我瞅着着山路上来的马儿怎么都这么高大啊!不会是白高铁鹞子吧?”
徐载靖凭借着出色的目力看的还算清楚,颔首道:“是!平常的马儿扛不住铁鹞子人马甲胄的重量。”
何灌笑道:“啧!真是!我瞅着这是在披甲?”
徐载靖看着有些窄的山路点了点头。
这时,另一个大周斥候走了过来:“五郎,阿兰已经在路上准备了!”
徐载靖朝往走了几步朝下看去,正看到山头下面的阿兰在手法娴熟的安抚着白高国斥候的战马。
安抚完后还给战马蒙上了眼睛。
白高斥候也是一人双马,上午的战斗,约么着缴获了有七十匹马,还能跑的有六十多匹。
察觉到徐载靖的视线,阿兰抬起头,朝着徐载靖挥了挥手。
何灌也凑了过来,看着山路上的阿兰说道:“五郎,能有这么多铁鹞子,后面怎么说也得有七八千人跟着,咱们在这堵着?”
徐载靖望着更远处山间的烟尘,眼中有些回忆的神色,久久无语。
何灌:“唔?五郎?”
徐载靖收回视线,眼中满是认真的神色,问道:“何大哥,你相信一个人敢拦上万人么?”
何灌:“啊?”
徐载靖收起笑容道:“何大哥,就下面的地形,咱们就在这儿堵着!白高国就是有十万人,还能都跳到我们面前来不成?”
“行吧!”
何灌已经将战旗套到了旗杆上,走到前面,将旗子竖了起来。
山中的秋风,吹得旗子飘荡不止。
拽厥忠定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向后传了回去。
拽厥忠定等铁鹞子牵着马站在一旁,让出了一侧的道路。
一刻钟不到,
一队精悍的白高国步跋子(步军)便排着单列,从后面赶了过来。
宝贵的铁鹞子是不会用来攻山的。
想着这些,
拽厥忠定看着一个百人队的步跋子已经单列变双列,前两人巨盾,后面的引弓,朝着前面山路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时,
本路的统帅,一位姓仁多的将军骑马走到了拽厥忠定身边。
看到这位,拽厥忠定赶忙抚胸一礼问好。
这位统帅点头回礼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那里有被射来的弓箭挡在那里的步跋子。
拽厥忠定看着这位统帅担忧的眼神,低声开解道:“将军,此时时间尚早,我们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这位统帅长舒了口气:“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