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伦开身后还跟着他哭哭啼啼的大娘子。
他来到正堂在门口,看到了堂中女子,顾伦开双目一凝,看了女子一眼,转头又看了自家大哥一眼。
他的大娘子也暂时停止了哭泣,一脸好奇的看着堂中女子。
随即也没管这么多,继续道:
“大哥,昨日咱家炀哥儿被送了回来,说是喝多了酒,今日他醒来我才知道,他是被人生生勒晕的呀!”
“什么?!!!”
顾偃开震惊的问到。
顾伦开道:
“大哥,昨日炀哥儿去徐家赴宴,那徐载靖仗着力气大,说和咱家炀哥儿玩闹!
结果直接勒的他晕过去,这是多大仇怨啊!
今日,今日炀儿醒了说话都费劲,真是。怎么能如此欺负人啊!”
说着,顾伦开居然哭了起来。
“奴家在市井当中也听说过着徐家五郎凶悍的名声,没想到他居然勒人玩乐。”女子神情忧愁的说道。
“徐家五郎我知道的,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无端欺负咱们家炀哥儿?”顾偃开问道。
“这炀哥儿没说,但不管怎么说,咱们去他家就是客,怎能如此待客呢?”
“还请大哥替我们小房做主啊!我们炀哥儿是懂事老实的孩子,在外面定是会被刁蛮的欺负呀。”
顾偃开看了一眼堂中的女子,转身看着正堂中挂着的字画道:“好,我知道了,我自会给炀哥儿讨个公道。”
“来人,把这位姑娘安置了。”
“是,侯爷。可”
“什么?”
“大娘子径直出府了。”
“去了何处?”
“应该是白家在汴京的宅子。走之前说了,太医已经请了。”
顾偃开挥了挥手,众人退出了正堂。
随后顾偃开转身走向了顾廷煜的扶摇院。
在顾家当惯了主君的顾偃开有些不自在,因为顾廷煜的眼睛像大秦氏,盯着他盯得有些心慌。
父子二人都没有人先开口。
院子里有些安静,只有不知何处的知了叫了几声。
最终,还是顾廷煜开了口:
“父亲,你在孝期纳人进府,你可知这是多大的把柄?”
顾偃开扭头看向别处,可呼吸却是一促。
“父亲,可是这女子和我母亲十分相像,性格,衣着,乃至香品?”
顾偃开依旧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