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节·逼供。
视角:战健。时间:十月十日,第四十八天。
地点:联高海大附中分校。
且说安玥拽开了那个东西上面盖着的布,我们三个人直接就愣在了那里——看官,你道是谁?不是他人,却正是那校书记刘丽!
我们几个人看见刘丽被死死绑在那里,系的是拴贼扣,也就是说她自己根本脱不开身。双腿也被死死地捆在那里,嘴被堵住了,在那里坐着,看起来自己把自己养得还算不错,吃得白白胖胖的。
“嗬,小安,你原来没有把她干掉啊。”
“连长啊,你想,这人既然能控制三号,那么也就是说能从其中撬出来一些有用的情报——如果说这些情报能帮我们确认自己面对的敌人是谁,那么这个人就没有白白留下——”她看向了刘丽,“也就没有白白地浪费我这么多好粮食。”
我走上前去,叫了叫刘丽,把她弄醒了之后,问她:“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就是昨天晚上,把我们伟大的地堡给毁了的人。”
我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说:“好啊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哦?你还想杀了我?你有那个实力吗?我可是恶魔,恶魔的灵魂是不死不灭的。”
“也许你说的对,但可惜我们四个人都是唯物主义者,并不会迷信你死后还会回来找我们,再者……”我缓缓蹲下来看她,对她说:“你难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拿来!”
小柒把自己手上的枪交给我,我把她的一只手拽了出来,把枪交给她,然后枪口对准我的脑门,说:“现在,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你可以开枪打死我。”
她看了看手上依旧端着枪的小安和老白正在瞪着眼睛看她,又看了看我一脸的杀气和肃穆,手开始不住地颤抖。我说:“怎么了?还不开火?这种枪可是没有子弹夹的,您用不着担心没有子弹。你还有十五秒,十四秒……”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就好像是我拿着枪怼在她脑门上面一样。
三十秒过去了,我直接从她手上把枪拿回来,使劲戳了一下她的脑门,然后又一直点着说:“丽子,丽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战の起名艺术)然后又把枪口对准了她,安玥重新绑了她,然后开始优雅地梳起头发。
我看了看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安玥,你梳头梳下来的头发不要丢掉,都给老白——小柒,给我倒一杯港式奶茶来。”
“好!”
老白拿着小安刚刚从梳子上面捡下来的及腰长发,右手拿着剪刀。小柒这个时候正好把奶茶带了回来,我让老白拿好剪刀,小柒端好了杯子,然后说:“老白,你把小安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剪碎了,记住,尽量剪得碎一点,全都剪进奶茶里面。”
“啊……你这,多少有些缺德了吧。”
“但是你别忘了,老白,这家伙可是没少害死我们的同学们啊,她干的事情足够判十次死刑了吧!”
“那倒是,但是小安你?……”
小安自己笑着说:“我的头发还算是挺硬的,要是喂她喝下去的话应该能挺好用的,我倒是不介意这个,但是请剪得碎一点,要不然杀伤力体现不出来呢。”
“啊……好吧,你俩真是两个魔鬼……”
我把枪扔到了一边,端起来小柒手上的头发茬子奶茶,对她说:“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一杯奶茶灌下去,你会经历什么,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们你们的上级到底是谁,还有三号是谁,那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第二次机会,你会把握住的,对吧!”
小安在一旁笑着,善意地提醒道:“那位女士,虽然很不想和您说话,但是这杯奶茶喝下去,里面的头发渣是无法消化的,它们的头很锋利,能够直接扎穿你柔弱的胃和肠道。而且会越扎越深,您会感觉到自己的肠胃像是被无数根针一直扎着,渐渐的,您会觉得自己的胃快要满得炸开,这个时候要是呕吐就会吐出来鲜血,当然了,腹部的奇痒无比就够受的了。”
刘丽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说:“几位能不能饶命?”
“你现在倒是想起来求饶了?”我有些生气地说,“当时你干什么去了?那些学生们求着你不要杀了他们的时候,你会饶了他们吗?那个时候你的威风劲哪里去了?”
刘丽颤抖着说:“你……你想知道三号是谁对吧……还有我们的上级……就这些对吧。”
“不然呢?我又对你的身世家庭之类的毫不感兴趣,你现在最好快点,我再给你三十秒。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打女人和小孩,所以不要逼我破戒。”
老白说:“那闫冥是……”
“首先闫冥并不是女人,其次这位也很明显不是小孩。”(奇妙の逻辑)
“好吧,这其实算是刑讯逼供,但是无论如何,刘丽,你现在跑不了了,老老实实交待出来。”
刘丽很害怕这杯已经掺满了头发渣子和洗发液香味的港式奶茶,但是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强行拽着她不让她把话说出来,而是让她十分强硬地说:“你们可以杀死一个人偶,但是你们永远也没有办法彻底阻止我们,我们终将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这个人偶的生命已经失去价值了,你们尽快解决掉它吧,这样就能够完成这一步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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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们,他们也没有头绪,于是我就只好接过来那杯闻起来非常香的奶茶,捏住这家伙的鼻子往嘴里面灌。因为鼻子没法喘气,这个怪物只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喘气——这一步确实达到了预期的变态效果,刘丽很快就没了刚刚的那股子犟。但是代价是,她只说出了自己的上级,随即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看样子效果有些过于好了吧。
“好了,小安,你觉得还有抢救的必要吗?”
“额,其实救不救都大差不差了,她马上会咳血,这就是我最担心的——这些生物死亡以后极有可能会更麻烦,而且这种死法未免有些太痛苦了。”
“小安,”我说,“对待恶人的慈悲,就是对待善人的邪恶。这是更大的邪恶,远远比他们更危险——如果永远都要原谅自己的敌人,那么就会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样下去,到最后他们就会反扑,永远不能姑息养奸,农夫与蛇的故事永远都是应验的。”
小安低了头,说:“那,最起码,也让她死的稍微痛快一点吧……给她一枪,来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