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是狗不是猫,死不了,你赶紧给我说说,霍澍厉不厉害?”
虞悦: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席重问不出所以然,颓废地靠在沙发上,一脸忧愁地望着天花板:“可惜了。”
“可惜什么?”虞悦好奇。
席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个女人吊着他的胃口,他也不会让她所愿。
虞悦无所谓地继续吃,让席重开口有的是办法。
“那天去画展,你偷偷跑了,今天又突然找上门,看来霍澍拿捏了你的把柄吧?”她一边分析一边看席重的表情。
虞悦不怕霍澍身边的人。
一开始他们几个看虞悦确实不服气。
后来也服气了。
席重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没有道德感,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虞悦看他动容,又继续道:“你要是不告诉我可惜什么?我呢,就让霍澍继续拉黑你,傅时君那边周梨吹吹耳边风,你被两个人孤立。然后梁远博我在给他介绍一个物件,四个人的团体,只有你孤家寡人一个,最后没人搭理你,你孤独到老……”
席重越听越离谱:“你给我闭嘴,恃宠而骄的女人。”
而且阴险狡诈。
虞悦蛊惑人心的手段放在古代那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挑眉:“你真的想听?”
虞悦嗯了一声,毕竟话都说到这里了,不听合适吗?
席重勾了勾手:“你知道高中的男生都喜欢干什么吗?”
虞悦眉心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席重道:“霍澍那个地方特别大,不用的话,可惜了。”
大?
不用?
可惜了?
虞悦早晨的那些害羞以及亢奋再次被提起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席重本想看虞悦吃瘪的表情,却发现她异常淡定。
装。
虞悦听到楼上的动静,开口:“霍澍,席重刚才骂你。”